白博看着无意识的潘成不禁合眸吐出一息,他转身便抬手脱掉黏糊的上衣,上面沾满了汗水与潘成的体液,他随意擦了擦自己的下身便将衣服扔往副驾驶,衣物无力地砸在车椅上又缓缓滑落,最终叠压在潘成的衣物上。
车灯亮在黑暗里又熄灭在车库里,潘成似难受般皱了皱眉,手臂无意识地攀上白博的颈脖,脑袋随之蹭上对方的胸膛。
当白管家看到赤裸上身的白博抱着浑身赤裸的潘成时不免一愣,他合了合眸便抬脚朝白博走去。
白博边迈步边瞥看白管家一眼,他平淡地吐道“车要洗。”
那话音随着上楼的步伐消失在一楼,白管家看着已无人影的楼梯不禁叹出一气。
深夜里洗车对白管家来说并不陌生,让他感到陌生的是车里的颜色,他见惯了红却是第一次在白博车里看见白色,他合眸叹出笑来,双肩随着无声的笑频频抖动,不知那笑是因为无奈还是因为感慨。
勤恳的管家正在车库里洗车,黑脸的少爷正在调教室里给他人清洗身体。
潘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随即看见眼前正滴着水的性器,他抬手就扶住其下的大腿,随即半合双眸伸头去含那沉睡的性器。
白博无声合了合眸,任由潘成吞吐他的性器。
当沉睡的性器被成功唤醒后,白博拽住潘成后脑的发丝就将人扯开,他弯腰蹲下拍了拍潘成的腰臀,潘成无意识地合眸咽喉便将身体里的液体吐出,又软着身体趴在地面上任由白博继续给他清洗。
液体在潘成体内进进出出,他难耐地皱眉伸手抚上自己挺立的性器,水声持续出现在室内,或是清水的流动,或是撸动的细响,或是吞吐的轻响。
白博随手放下流动的清水就伸手压住潘成的背脊,润滑液随之滴落在其臀间,那翘起的臀部随即又翘高两分,不安地扭动着。
白博双手扣住那截腰肢便挺身而入,硬挺的性器顿时全然挤进潘成体内,潘成仰头哈出一气,他半合双眸任由身后的野兽肆意地侵占他、撕咬他,哪怕对方带给他如同身体被撕碎的感受他亦感到舒爽,喘息与呻吟不断从那半张的双唇间跑出,他渴望着更多。
清水淌在深灰色的水泥地上,缓缓抚过掌边绕过双膝,亦钻进那不时起伏的腰背下又流入发丝里。
清水带走滴落的液体亦带走那新鲜的血液,它不知在地面上无声地淌了多久,亦不知两人到底换了几种体位,更不知那些由它带走的体液是从何处而来。
当它无声地停滞在地面上时二人已经离开此处。
阳光悄无声息地出现,它穿过云层越过白纱落进室内,它本那般刺目,钻进室内却一点也不惹眼,更扰不醒床上正熟睡的人。
白纱被微风轻轻拂起,就像那被指尖缓缓翻过一页的书籍纸张。
指尖抚过纸张又触上玻璃杯,冰块随着晃动的茶色轻轻撞上杯壁带起细响。
茶色顺着倾斜的杯身一点点流入口腔又滑落食道,带着水雾的杯壁在窥见潘成的睡颜后又被轻轻放下,白博的视线随之落在潘成脸上,他合了合眸又重新落目于手里的书籍。
不知睡了多久的潘成终于在混沌中挣扎着醒来,模糊的意识在第一时间感受到身体的各种不适,那些酸痛来得那般熟悉,那些疼痛却来得有些意外,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喉咙里干得让他错觉自己刚从沙漠中脱身般,他无需发声就已知道自己的嗓子定是万般沙哑。
他动了动眼皮试图睁眼,刺眼的光线让他一息间又合眸,他试图抬手就收获格外清晰的酸痛,眉间随之紧皱,他咬了咬牙便成功地捂住自己的眉眼。
双眼睁开在掌心下,那双眸里透着些许茫然,破碎的记忆断断续续涌进刚刚苏醒的大脑,喉结顺着吞咽而滚动,带动的撕痛感让他想起自己呕吐的瞬间,还有那钻进喉间的指尖,当时的他仍晃荡在白博身下。
逐渐苏醒的身体让他倍感不适,额上的五指不禁紧捏胀痛的脑袋,他难受地闭上眼又皱眉。
纸张翻动的细响出现在他耳边,让他的身体僵硬一瞬,他随即睁眼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白博倚在床头看书的模样随之落进他眼里,他还未能开口白博就将一杯清水递到他眼前。
一整杯水随之落进潘成肚里,他握着空杯看向白博轻声唤道“主人…”
嗓音果然那般嘶哑,他下意识地垂眸,大脑仍有些昏沉,宿醉感包裹着他,还有些不能明状的眩晕感残留在身上。
白博稍稍转眸伸手抽走潘成手里的空杯,视线随着杯底被置稳又重新落在纸张上,他缓缓开口说道“我不会对你的为人处事指手画脚,但你要记得你现在属于谁。”
话音随着书籍的闭合而停稳,白博的双脚顺着被抛下的书籍而落地,他边朝置鞭的地方迈步边说道“去趴好。”
潘成看着那背影合了合眸,随即应声下床,他带着酸软的身体落在地毯上,又呈大字型趴于其上。
鞭毫无征兆地落在他背部,他顿时紧闭双眼抿起嘴角,脸肉随之被咬紧的牙槽顶出些许。
额贴地毯的脑袋在那一鞭鞭里变得有些颤抖,那双本平放的手已然紧攥绒毛,手背上的血脉不时跳动。
鞭柄终于砸在地毯上,潘成无声地打开双唇细细呼出一气,药箱随之落地,冰凉又刺骨的消毒药水随着白博的脚步淅淅沥沥地落在潘成身上,惹得那放松的牙槽再次咬紧。
白博在处理好鞭痕后便转身迈步,潘成却一点也不敢动,糊雾的视线里只有那被浸湿的绒毛。
拍照声突兀地响在这安静的室内,潘成合了合眸吐出一息,仍安静地等待着。
那双脚终是停在他头侧,五指随之扣住他下颚将他的脑袋转向那双脚的方向,他终于得以看见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