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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累吗？要不要坐一下？”白博轻声问道。

青年摇头回道“不会。”

“那来聊聊。”白博轻吐道，随即转身将双臂置于台面，脑袋垫在臂上，试图挤进青年的视线里。

青年的余光里出现半张脸，他抬眸去看便看见对方那随意又平常的笑容。

白博一对上那眼就开口问道“怎么称呼？或者说，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本名潘成。”青年回道，此时他身上不再残留不安，不再带有娇羞，原原本本的他暴露在白博面前。

那清澈的双眸坦荡地看进白博眼里。

潘成缓声说道“先生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吗？”白博接着问道，脑袋一点点抬起。

“不需要。”潘成轻吐道，视线被那缓缓站直的身影带着走。

两人成平视的状态，眼里不见一丝怯，不带一点蔑。

“人还是狗？”白博接着问道。

“人。”潘成随即回道。

“不玩什么？”白博挂着温柔的笑继续问道。

“永久性，厕项，电。”潘成清晰平稳地回道。

“不能接受什么？”白博又问道，声音轻轻的，不带丝毫压迫，不掺任何柔意。

潘成忽然一笑，笑得那般温暖灿烂，他不答反问道“您能接受拥抱接吻吗？”

白博有些晃神，眸里闪过一瞬意外，随即回道“可以。”

“那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潘成笑着说道，那笑里染上些许释然。

“叫主人么？”白博勾起唇角吐道，话里带着两分蛊惑。

“主人…”潘成低喃道，垂下的双眸里泛起一丝涟漪，他看着对方的鞋尖微微蜷起指尖。

白博见那双脚轻动眼看就要跪便轻握潘成的手腕沉声道“不急。”

中途被制止的潘成不禁抬起头，双眸里满是迷茫，他顺着白博没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看去一边站好，一边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是否过于唐突。

场内不乏跪立或爬行在主人脚边的人，屈于领带或裙带的束缚下。

潘成脑里闪过白博的穿着，视线不禁落对方鞋上。

“在想什么？”白博忽然问道，声音轻缓又低沉。

潘成似被抓包般匆匆移开视线看向前方，脑袋随之轻摇。

“想跪还是想被牵？”白博轻问道。

那认真又温柔的语调让潘成忍不住抬眸去看，双唇随之微微打开又闭合。

那模样似在斟酌如何回答，又似犹豫该不该作答。

白博勾着唇角眼里含笑地耐心等待潘成的回答。

潘成终是低声喃道“想离您近一点…”

白博合了合眸瞥见二人间半个身的空隙，他不禁疑惑起这距离是否还不够近。

“坐下吧。”白博边转动双脚边说道，随即背倚吧台。

潘成似懂非懂般点头，随即盘腿坐在白博脚边，他的衣袖悄悄挨上对方小腿肚。

两人一站一坐，背向吧台面朝场内，眼前是各色各样的人，或沉浸在自己的氛围里，或放松笑倒在玩乐里，他们在这其中变得相对安静，宛如一副静止的风景画。

“可以触碰吗？”

白博的声音轻轻飘进潘成耳里，他不明所以般仰头去看就见一个掌心停在他脑袋上方，他一时间忘了反应，那滞在空中的掌纹被他用双眸一点点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