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林萤光买房就是因为‘安全’二字,但最后却连命都丢在这里。
“别难过。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周辞白双手捧着陈知年的脸,亲亲她的眼睛,“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而且,林萤光是名人,现在媒体一天天的跟踪报道进展,办案的人压力也大。
现在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是因为林萤光交由广泛,需要一一排查而已。
陈知年擦擦眼泪,“周医生,对不起。”陈知年也知道自己最近因为心情不好,而常常无理取闹。
“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周辞白抱着陈知年。
相对于隐忍,周辞白更希望陈知年能发泄出来。很多人的抑郁症都是因为隐忍多了,一天天积累下来。
所以,周辞白希望陈知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发泄出来,不管是打人还是咬人,都有他承受着。再说,失去之情的痛,他懂。
林萤光于陈知年,是至亲。
“我们去看小也吧。”
幸好有儿子转移视线和注意力,否则,周辞白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哄陈知年。陈知年一天三次的问林萤光的案子,每次都是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下了。
虽然月子里不能流眼泪,但她却控制不住。
周辞白只能多煮清肝明目的汤给陈知年补一补,然后再帮她按摩眼部穴位,然后用热毛巾帮她敷眼睛。
希望杀害林萤光的凶手早日抓到,否则,陈知年根本就不可能冷静下来坐月子。
林萤光被杀后半个月,凶手被抓。
听到这个消息,陈知年第一时间赶过去,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穷凶极恶的谋杀了林萤光,更想问问他,为什么?
为情?
为财?
凶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小偷,只为求财。
“不可能。”陈知年不能相信,气愤的大喊大叫,“我不相信。”陈知年摸一把脸上的眼泪,“背后是不是还有人?一定还有人。”
“求财?”陈知年吸吸鼻子,然后嘲讽的笑了起来,“求财的人,会只把萤光钱包里的现金拿走,而忽略客厅桌上的照相机、摄像机、手表?会忽略她梳妆台上的首饰?”
“求财?辛辛苦苦的进入萤光的家,却只拿以前多?怎么可能?”
“闹着玩吗?”陈知年气愤的大声质问。
“萤光房间里的现金就超过百万,但凶手只拿了钱包里的一千多。现在,你们竟然告诉我说,求财?为了钱?萤光放在桌面上的手表就不止一千多。如果小偷不懂钻石玉石,那她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呢?为什么好好的在远处,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陈知年要被气笑了。
“他偷了钱,杀了人,却不逃?十几天的时间,他明明可以逃离羊城,但却没有,一直藏在出租屋等着被抓?他偷的钱也不花?等着被搜?”
“荒谬。”
“我不相信。”
“他背后肯定有人。”
陈知年双手捂住脸大哭,“我不相信。我不能让萤光死得不明不白。”
凶手是林萤光所住的小区的保安,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辞退。最近手头太紧,所以仗着熟悉地形回来盗窃。
“这么多人家,他是怎么选定萤光家的?”能住哪里的人都不缺钱,但凶手却选了高层的林萤光。
这太让人意外和怀疑了。
如果林萤光住的楼层低,可以理解;如果是顶层,一样能理解。但是,林萤光家在二十多楼,又不是顶层,这就很费解了。
不管凶手是从下面上,还是从上面下,林萤光家都不方便。但凶手却偏偏就选了林萤光家行窃,还杀人。
太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