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和陈不易还是忙个不停。
拓跋炽忙着清查各家家产,凡是庄子铺子田产一股脑都扔给陈不易。
陈不易则忙着扩大易盟,扩大他的商业帝国,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现成的铺子和庄子田产,倒也省了很多事。
除此之外,他也经不起魏长风拓跋恭等人的软磨硬泡,答应会过问所有家族的卷宗。
八月中,拓拔俭一家就得离开上京,前往北方。
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下子变成庶人,那落差让人不禁唏嘘。
但拓拔俭却是觉得幸运,幸好在最后关头选对了人。
他与家人并不似外人眼中那般凄凉,而是充满希望,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一路出上京,无人相送无人敢送!
出了北大门,人迹变的稀少,一人一马站在大道旁,显的格外惹眼。
更遑论,那人身姿卓越过目难忘。
拓拔俭不可置信的停了下来,陈不易转过身来淡淡一笑。
虽不是一贯的一袭白衣,是芽黄衣衫,依旧风采照人。
拓拔俭示意大伙停下休息,自己则走了过来。
“多谢公子!”
陈不易笑了笑,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依着阿蛮,该唤你三哥。
这点银两略表心意。”
拓拔俭毫不客气的接过,轻轻的摩挲,这五百两在以前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如今一家大小却可以靠它安全到达瀚城,可以让一家人安定下来安稳度日。
“阿蛮知道吗?”
拓拔俭紧张的握紧了手。
“知道。
我不会瞒他,他也不会反对。”
拓拔俭含泪点头,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三哥到了瀚城,可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再说,你们不怕我真有打算?”
“如果三哥不觉委屈,可以帮我打理瀚城的商铺。”
陈不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了打算。
拓拔俭瞪大了眼睛,双手发颤:“你还敢用我!”
“三哥已经走错了一次路,当知该如何选择。
至于以后,谁说的清呢!
再说,易盟暂时还未扩展到瀚城,现在谈及此事尚且还早。”
陈不易不怕他又使坏,从前他赢不了,以后他更翻不起风浪。
拓拔俭单膝跪地,指天发誓:“从今往后,我拓拔俭再敢背叛,当天地不容人神共诛!”
陈不易将他扶起来,“那就祝三哥一路顺风,一切顺利!”
“我一到瀚城就会去探查有哪些合适的门路!
尽快将消息传给你!”
“好!
三哥保重!
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