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别人手里那自己便是待宰的牛羊!”
拓跋宇一脸苦笑,接着说:“大哥!
你看父皇多偏心!
他眼里只有拓跋筱!
我们兄弟几个算什么!
而拓跋筱能容我们吗!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我怎么会不想去赌一把!
赢了通吃,输了反正是一死!”
“所以,你们便不惜联手外人!
内外勾结!”
拓跋恭少有愤怒,厉声喝斥:“老六,你们的路走错了呀!
西凉狼子野心,而塔塔儿木部落亦是心怀鬼胎,与他们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
就算你棋高一筹夺的皇位,然后呢!
你怎样平叛外敌!
如何稳定江山!
最终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又顿了顿:“父皇是偏心!
可若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只需与阿蛮联手!
他无意皇位,拓跋筱又动不了他!
何至如此!”
拓跋宇冷笑连连:“阿蛮?他就是个疯子!
最是冷酷无情!
他会在乎与谁联手吗!”
拓跋恭为他们惋惜:“阿蛮看似无情却最重情!
但凡你们肯顾念一丝兄弟之情,何至于此!
皇祖母当日说的话你们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呀!
阿蛮死,大梁崩!
这绝非是骇人听闻!
多少外敌都盼着他死!
你们的所作所为,实属亲者痛仇者快!”
“堂堂大梁缺了个拓跋炽就活不了!
大哥,你太危言耸听了吧!”
拓跋恭抿着唇摇头,眼中满是失望。
“老六,大哥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