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场战役有何高见?”
几人面面相觑,“高见”
能有什么高见!
自己都是被逼的!
小部族就是这样悲哀!
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
在各种势力之下夹缝求生,左右逢源!
秃发准率先开口:“王爷,您只管吩咐,我等照做就是!”
阿维尔笑道:“能拖住西凉十日吗?”
几人焦急又为难:“王爷,我等绝非西凉对手!
怕误了王爷大事!”
众将领冷笑不已。
契阔脱口而出:“你们都特么说的屁话!
让你们拖着西凉都做不到!
还在那儿大言不惭!”
阿维尔笑着问:“那几位族长,你们认为你们可以做什么?”
秃发准直接起身向拓跋炽跪了下去,“王爷!
我自知犯了大错!
可我也是受迫于人!
来此并非我所愿!
王爷,您就直说,要我怎么做,您才能放我一马!”
“其它族长呢?”
阿维尔目光如鹰,一一扫视而过。
其它几人也赶紧跪了下来,连忙磕头告饶。
阿维尔望着拓跋炽,一切还都由他说了算。
拓跋炽单手支在案上,侧着身子俯视着几人。
“第一,把他们勾结外敌的证据交给我!
第二,把你们的告罪书写下来给我!
第三,留下粮草物资,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拓跋炽的话容不得他们有半点不从。
很快告罪书,和拓跋宇一伙勾结他们的罪证也交了出来。
秃发准被带下去时,欲言又止一脸无奈,最终挣脱看守,跪到拓跋炽面前。
“王爷!
我有话要说!”
他已被逼入绝境,想搏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