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他出去都是享受!”
司徒南说着说着,两只眼睛就粘在了从旁边走过的人的身上。
他拍了拍拓跋炽,“哎,阿蛮,这是你媳妇?你媳妇咋不理你!”
陈不易闻言脚步顿了顿,终是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走出去。
拓跋炽瞪了司徒南一眼,你这蠢货能不能闭上狗嘴!
没看到阿易现在都不理我了!
司徒南毫无自觉的摸着下巴:“阿蛮你这驭妻之术不行啊!
我跟你说,这媳妇你不能一直宠着!
不听话得敲打敲打!
你得让他听话,唯你是从!”
哗!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司徒南浇了个透心凉,当然拓跋炽也不能幸免!
然后一个木盆从天而降,向两人砸来。
司徒南抹了一把脸,抬着手,提着脚,看了看自己从上到下湿淋淋的,不怒反笑:“嘿,这脾气!
南哥喜欢!”
陈不易瞪了拓跋炽一眼,那眼神寒的让拓跋炽心中一颤:“我这不是妓院!
别把那些腌臜玩意儿带进来!”
司徒南面对拓跋炽,用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万般憋屈:“我?有没有搞错!”
拓跋炽立马捂住司徒南的嘴,把人硬拽着拉着往外拖。
直到拖到大街上才放开他。
司徒南刚挣脱开就要往里冲,“是不是给他脸了!
敢泼老子!
老子非得教教他怎么服侍人!”
“敢往前再走一步,我打死你!”
拓跋炽抱着手冷冷说,那冷冽的气息由然而生。
刚刚还一副拉都拉不住的司徒南悻悻的停住脚步,往拓跋炽身边走:“阿蛮,我跟你说,怕媳妇要不得!
你以后要是心血来潮要风流一下,还得问媳妇同不同意,这不是闹么!”
拓跋炽神色冰寒:“老子带他一起!
赶紧滚!
敢再进来,我打死你!”
拓跋炽说完便转身回去,司徒南扯着嗓子喊:“哎,你不带我出去玩啊!
哎,别走!
嘿,什么玩意儿!”
陈不易本想着去书房待着,突然发现没戴面具,便又折了回来,就听到有人大放厥词。
不知为何,竟忍不住将地上盆里的水泼了出去,还不解恨连盆也一起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