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谋士单膝跪地,语重心长道:“万万不可!
我们只需要全力防守,静待援军即可!
只要一撤大军必乱!
到时候就只能等着被人屠戮!”
也速支的手在发抖:“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万一西凉不派援军,那我们不就只能等死!
万一拓跋炽先破防呢?我们还能有活路!”
青衫谋士失望的摇头,努力劝诫:“首领!
那个口子是拓跋炽故意留的!
他就是想要我们放弃抵抗,从那里逃!
一旦军心动摇,便再无力抵御拓跋炽的攻击!
首领!
我们十六万人马,拓跋炽不足十万!
我们就算耗,只要不撤,就一定能耗到最后!
西凉人不傻,只要我们能拖住拓跋炽,等他们来,拓跋炽必死!
北梁必灭!”
“让我想想!
让我再想想!”
青衫谋士望向北梁大军,谁说拓跋炽只是个莽夫!
此子用兵环环相扣!
先奇袭西凉,毁其军资乱其军心!
再逼退那些蛇鼠两端的北梁部落,最后再猛攻塔塔儿木部落!
他早就计划好了每一步!
也早就算好了人心!
若拓跋护所说为实,那他该有多瞧不起他曾经的对手!
都不屑去谋算,直接以武灭之!
拓跋家怎能出此妖孽!
莫不是天要亡启!
拓跋炽!
你必须死在这里!
不能再放你出去!
机会只此一次!
必须劝也速支拖住他!
否则,否则就没有将来可言!
拓跋炽杀了一路,直到抵抗太猛烈无法快速突进,便折了回来,又开始列队整装。
契阔驱马迎过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