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谁要是办自己的姐妹都会像你这样,你不必自责。”
“你的话我明白,只是小蝶若不惩戒的话,也太不像话了。”
“我懂,小婉有小婉的难处,你已不是之前的启温婉,而是启思国的太子了,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着,这样做极为妥当,只是法外尚有人情,更何况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我们是真正的有缘人,不会就这样轻易分开。”
启温婉道:“溢歌难为你这样为小蝶说话,只怕她不领情,又要一意孤行的认为你在讲她的坏话了。”
“只要小婉明白就好。”
柳溢歌暗暗的勾起嘴唇,她可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说过好话,只不过不想让启温婉伤心,所以才稍微大方了一点。而且这样也会为自己加分不少。
“溢歌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我脑子都有点乱了。”
柳溢歌道:“我并没有什么主意,想来小婉也只想略施薄戒,让小蝶姑娘知错就改,并非要她性命,可是轻易应下了小洁的要求,反而让她们自以为以后犯了错,只要哭哭啼啼太子就会心软,这个例是万万不能开的。”
启温婉道:“那该怎么办?”
“如今也只有,不一口气应承下来,先冷她们几天再说,这样才能让她们记住小婉的情意,感叹你的好处,以后必定更加死心塌地。”
“你这主意很好。”
既惩罚了小蝶,又不会把她往死路上逼。启温婉的心总算稍安了些。
得妇如此,妇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明儿见。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小洁回去之后;把启温婉暂时不做处理的决定告诉了小蝶。“小蝶,我已经去求过太子了;她说过几天再答复你;既然她会考虑;应该就不会十分为难你了,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而且柳将军还为你在太子面前说了话;你也别再跟她作对了好吗,”
“我又没有要你去求太子。”
小洁叹了口气,道,“哎,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跟太子能争出什么道理,争出一身的霉气还差不多,何苦呢?你难过,太子也难过,连我都要跟着难过了,这可是走到胡同里去了?你是读书人,原比我这个粗人更明白个中好坏才是。”
小蝶道:“你以为柳溢歌真的那么好心帮我,她恨不得杀了我才是!”
“你呀你,我该说你什么好。你不信就算了,不过柳将军确确实实是个好人,若不是她替你说话,太子恐怕连考虑都没有,直接金口玉言了。你呀,就是对她有偏见,我是说不通的,好歹你这几天小心服侍着,没准太子就松口了,至于你之前坚持的东西,也别放弃,继续在心里坚持,只是别再公开和太子作对了,你反抗了她,你有什么好处?你若是继续反抗,太子可真的要恼了,想想看,要是别人知道她连身边的人都管不好,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怎么想?还会让她当太子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子岂不是毁在了你的手里,你于心何忍?”
小蝶道:“你说的我都知道,算了,不说了。”
“你既不说,也不许乱想,这几日跟着我做事,安安心心的等太子的话。”
“也只好如此。”
她自小和小洁、启温婉一起长大,真要是被赶出皇宫也不知往哪里住去。更何况还要跟申夜萧成亲,这是万万不能的,想到那位申公子,小蝶紧紧的拉住了自己的衣裳,那个疯子可千万别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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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走后,柳溢歌对启温婉说了许多宽怀的话。眼见着启温婉好转过来,两人又继续说说笑笑,只是有一件事,柳溢歌想起来就膈应的慌。
“小婉,你昨儿吃了别人的酒席。可是我的酒席你却没有吃,不如这样,今晚我们且把这迟到的生辰补起来。”
启温婉笑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办的不好,我可是不吃的。”
“那是当然,到时候让你眼前一亮。”
柳溢歌是见缝插针,没有表现机会创造机会都要上,更何况还是如此深大的一个遗憾,她更不会放过。这一下午,自己单独待在御膳房里做这做那,还不允许启温婉过来瞧热闹。
彼时,启温婉没有遵守两人之间的约定。一人闲的发慌,便到处转转,这一转,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御膳房,柳溢歌见她来,忙把她推了出去,“不许偷看,我们不都是约好的?”
“我又没有要来,是腿自个儿晃来的。”
“别拿腿找借口,它没有口,怎么对证?我看分明是你想偷看,快快回去,待傍晚一定让你一饱眼福。”
“好吧好吧,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稀罕。”
就这么着,启温婉被赶走了。可是柳溢歌越是卖弄神秘,启温婉就越是期待。人就是这么个好奇动物,你不让她看,她偏要看。你让她看,她反而不看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启温婉再也等不得,自己想了个借口,兴师问罪去了。谁曾想,前脚刚迈出大门,远远的就见柳溢歌端着朱木托盘来了。她忙缩回脚,坐到桌边,想想又觉得不好,又去书架上抽了本书,一手撑着脸,两脚翘起二郎腿,这么念了起来。
柳溢歌一进门便笑道:“啊哟,小婉好认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