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世上有句话叫做圣命难为,臣子不得不从,她们只能是无能为力。
纪晏书温声说,“我母亲时常挂在嘴边有两句话。
第一句是,你要是害怕牢笼困住,那就永远被困住了。日子是自己的,是过成花,还是过成泥,是自己决定的。
第二句是,别人要动你,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是恶毒,这是反击,是保护。”
韩晚浓道:“纪姐姐的母亲说得很有道理。”
……
金桂飘砌,蔌蔌清香细,夜幕过,金风起,轻掀袂,那一钩淡月天如水。
纪晏书回到暄和居,天色已经很黑了。
院内点着烛火,亮堂得很,李持安看书入迷,没发现纪晏书进来。
烛火打在李持安的脸上,倒让色迷心窍的纪晏书迷了眼睛。
阿蕊她们很有眼力见,打纪晏书进屋,就没跟进来。
李持安翻眼间,就看见定在书案前一句话也不说的娘子。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过来,“谁惹你不开心了?”
纪晏书低声,“想要抱一下,挂腰抱。”
李持安没继续问,如言照做了,把娘子挂在身前抱紧。
娘子不重,抱起来不费什么力气,就是娘子那两条腿变缠得太紧,腰不好受。
“谁惹我娘子不开心了,告诉我,我给娘子出气。”
“没有人惹我,就是忽然觉得嫁给你真好,没有明枪暗箭,钩心斗角,过得自在随意。”
李持安捕捉到什么,“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晏书几句话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李持安。
李持安仿佛看穿纪晏书的心思,“是不是为皇后娘娘担心?”
“嗯。”
“皇后娘娘护得了自己的,不用担心。”李持安把抱着的娘子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纪晏书突然一把将李持安拉倒在床榻,一个灵巧的转身,就趴在李持安的胸膛衫前,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前天才刮的,今天就冒出一点青黑色的短胡茬,有点刺手。
“我娘子可真厉害。”娘子这样,李持安早就见怪不怪了,抬手理了理娘子额角垂下的碎发。
那小手在腰间一弄,一声轻响,娘子解了他的腰带,手一拉,腰带就把拔出来,丢在一边。
“我想。”纪晏书不知羞地笑着去解他的衣裳。
李持安愣了下,按住了她的手,摇头拒绝。
李持安直起身体,纪晏书就挂他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红耳垂,低声说,“可是我想。”
李持安又一次按住她的手,“不行。”
娘子的神情看起来很疲惫,他怎么忍心折腾他,且他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娘子受不住的。
“明天好不好?”
纪晏书大喇喇地捏了把李持安的腰,感受下半身某处的口气心非,盯着某处朝他笑得灿烂暧昧,一点也不羞。
“我要个娃儿,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