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则散开,各自忙去。
陆氏这才得以上前,侧耳与郗氏说话,不知说了什么,郗氏满脸诧异,似是训斥了一番这个弟媳,情绪到了,更是嗔怒轻打了一拳,随后又是神伤抹泪的模样。
桃寿急忙上前扶着。
陆氏也做小,不停赔罪,像是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宝因望过去一眼,而后与王氏同出厅堂,又审查了些婆子收检器物的活计,方沿着路与王氏相伴回西府。
这时,天早已黑下。
婆子们在前头提灯,两位主子在后说笑着话。
月光洒下,王氏忽止住笑,满脸心疼,反问一句:“月子里补的那些,这是又给瘦回去了?”
宝因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摸脸:“府里的喜事接二连三,忙些也没什么,这阵过去便能歇歇了。”后又作笑,假意不满道,“且我本就是这样,月子里那才是给补过了。”
王氏叹气摇头。
哪得歇息呢?还有林妙意的婚事,再过两年,林卫罹、林卫隺与林却意也该是时候了。
且不久后,二房也要回来了。
回了微明院。
婆子提着灯走宽敞露天的院子,宝因则走进抄手游廊,到了正屋,掀幕帘入内,抬手解开斗篷相系着的两条宽绸带。
刚解开,玉藻便来了。
她上前用双手捧过斗篷,仔细抚平了番:“福梅院的桃寿来过了,她倒也是审时度势的,还特意告知一声,说是那位舅奶奶还不曾离开,就在太太屋里呢。”
“难为她为说这事便专门来一趟。”宝因搓着带了冷意的手,歪头笑道,“你可有让人家喝盏热汤再走?”
玉藻听出揶揄之意,面露怯意,将手上的雀眼纹斗篷拿去放好,将话禀的更详细了些:“是太太差她来请绥大爷过去的,就在大奶奶前面不久的功夫。”
宝因进了里间。
外面的人仍在说着。
“绥大爷前脚刚进院子,她后脚就来请了,说是太太人哭到不行,几度昏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舅奶奶和太太关起门来说的,连桃寿都探听不到。”
作者有话说:
感谢编编再爱了我一次,给了我这个请假归来的菜鸟推荐,可我找不到在哪里qwq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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