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衣物出现在待嫁娘子的院中,只要那江淮郡王动些歪心思,到时不嫁也得嫁了。
林妙意有些茫然,仔细回忆了许久,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垂着头,声若蚊蝇:“那日得知兄长出事,我随手塞在了箱笼中,赶回府便忘了这事。”
宝因冷眼看去,幸好这里都是她们各自的贴身侍女,随后厉声吩咐她那个侍女:“快回春昔院去拿来烧了。”
春红也听出其中的严重,欸了几声,匆忙离去。
林妙意面露出担忧之色:“可这若是郡王的,便是皇家织物,烧了岂不是冒犯?”
宝因笑而不答。
女官此次来,既不提此事,便说明江淮郡王不曾说过,且人已快离开建邺,中间足足五月都不来说,如今烧了自也无碍。
不过一刻多钟,春红便已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玉藻端了烧火的盆来,将那件衣袍放进去后,放了几根劈好的柴火在上面,在屋外去点燃了。
亲眼瞧着那件织物在盆中燃烧殆尽,宝因松下口气,淡然说起别的事:“郡王或对三娘你有意,不知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那位老女官能拿着郡王府的拜帖前来,又怎会没有江南郡王的点头同意。
林妙意抿着唇不语,往日习惯也重新出来了,手指不停搓着衣角,大抵是不愿,但心中又明白婚姻瞧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宝因细声柔语的安抚了一番。
王氏由边门进府时,正巧看见人走,本要去微明院,又听婆子说她们大奶奶在正厅。
妇人一路都疑惑着,到了正厅外,猛地欸了声,终于想起出府那人是谁。
宝因瞧她一脸悟了过来的神情,不由笑道:“叔母这是怎么了?”
“刚可是江淮郡王府上那位钱女官来了。”王氏忙迈过门槛,来了兴致的说着,“我年轻时听过她,今日怎么”
瞧见林妙意在,她及时收住了话脚,心中有了数。
林妙意见长辈来了,万福道:“叔母。”
王氏拉着她的手,一同坐下。
三人聊了会儿,林妙意知王氏有话要跟嫂嫂说,便起身行礼离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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