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烽不语,眼神十分炙热,手中动作非但不停,且越来越快。
寒菱忍不住低吟了两下,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按住他的手,“别这样,会伤到宝宝!”
韦烽保持缄默,还撩起她的睡衫,伏头,迅猛地摄住她娇嫩欲滴的蓓蕾。
“啊——”寒菱又是一阵呻吟,久违的快慰让她几乎高呼,她很想静静享受,甚至配合他,但她深知,再这样任他上下其手,结果一定是……
不,不许!于是,她低吼出来,“烽,快停止,不能伤到宝宝!”
韦烽仿佛耳聋眼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把她剥个精光,而他自己,也浑身光裸。
快乐和痛苦并存着,寒菱既承受着一波波熟悉而兴奋的浪潮,也要强迫自己去拒绝。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脑海不断闪过蔷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颜,耳边不断回响蔷薇满是得意的奸笑,终于,她迸尽全力,推开韦烽。
奈何,韦烽不管,嘴边挂着魅惑和自信的笑,一手压住她,一手分开她的腿。
“烽,不要,求求你,别让宝宝出事!”寒菱绝望地呐喊,声音越来越凄凉,“宝宝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韦烽暂时停顿,万分怜惜地吻去她不断涌流的泪水,柔声哄着她,“别哭,朕会很小心,非常小心,不但宝宝没事,你也会领略到久违的幸福。乖,交给朕,放心地交给朕,朕的宝贝儿!”
“可是……”寒菱发觉,自己抗拒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菱菱,现在是否感到很舒服,好像坐在云端上,一边飞翔,一边俯视天下万物?”魅惑的语言,不断从韦烽嘴里传出,他的手指继续律动。
寒菱无法言语,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啊——”伴随着一声压抑多时的呻吟,寒菱再也受不住,彻底投降了。
律动由轻到快,由柔缓到急促,韦烽小心翼翼地把捏好一切,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热切体会久违的高亢和兴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内温度由高渐渐转低,呻吟和喘息也越来越小,寒菱躺在韦烽怀里,回想起刚才的放荡和不顾一切,她百感交集。
韦烽再次托起她的脸,由于唉的沐浴而变得更加娇媚动人的脸,“菱菱,刚才快乐嘛?!”
快乐?的确快乐,快乐到她无知如何表达,可是……一想起蔷薇即将也会受到他的如此“宠爱”,她美目立刻镀上一片黯淡和惨然。想不到自己还是把持不住。
注视着她,韦烽一句一字,“在朕心目中,菱菱只有一个,任何人想假扮,朕都不会上当,因为,你的身体早就在朕内心深处刻了烙印。”
寒菱微讶,樱唇抖动。
“对了,菱菱,朕想考考你,毛笔除了可以用来写字,还可以做什么?”
他……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毛笔……除了写字,还能做什么?貌似就只能写字呢!
“不晓得是吧?”韦烽唇角扬起,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蔷薇昨天破处了,可惜浪费了一支上等的毛笔……”
寒菱眼镜瞪得倏大,他……他该不会……天啊,那蔷薇岂不是……
韦烽脸上笑意又猛然隐去,黑眸布满阴森和冷冽,“任何想窥视朕的女人,朕决不轻饶!”
原来,司綵和谷秋说的话都是真的,蔷薇的确被那个了,不过经手人并非韦烽,而是一根毛笔!!一根粗大坚硬的毛笔!
“那天,你表面上说没事,可朕清楚你心中一定有秘密,于是严加追问陆公公,才知你曾经在窗外偷看。”
“我……”寒菱窘然地低垂下头。
“每次疗药,朕和蔷薇都规规矩矩的,到底是什么让产生你如此大的反应?还有,怀孕行房根本没大问题,朕都能从阴影中走出,为何你的排斥依然如此激烈。种种谜团,一直存在朕的脑海,朕大惑困惑,突然猜想问题是否出在疗药上,想不到果然是……”韦烽娓娓道出昨天测试和设计蔷薇的过程。
“你是指,问题出在那颗药丸上?”
“嗯,朕含在嘴里,趁她不留意的时候再吐出,然后将计就计。事后,朕把那颗药丸给太医检查,太医说那是什么窥心散,服用后会产生幻觉。”
“把对方幻想成自己心爱的人!”寒菱将自己曾经两次暗中看到蔷薇诱惑他的情景告诉他。
随即,她又担忧地道,“你当时发病,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但她偏偏能治,这也太玄了!莫非你的病跟她有关?”
“对此朕也感到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