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珺与崔正澜还站在那里。
“事情忙完了吗?”
萧怀沣问骆宁。
“安排妥当了。”
骆宁道。
萧怀沣:“进来看花灯。”
王珺在身后向他行礼,高声喊:“王爷。”
萧怀沣停下脚步,看向她。
眼眸漆黑幽静,不言不笑时有威压,叫人透不过来气。
王珺快速低垂了视线,不与他对视:“王爷,妾身想讨要您一个鞋样子,也替您做一双鞋。
上次替王妃做了。”
萧怀沣转了视线,看向骆宁:“王妃,可是有人不懂规矩?”
他是说,侧妃越过正妃,直接和他说话,是坏了规矩。
其实这是可以的。
侧妃不是奴婢,她们与正妃一样,王爷才是唯一的主子。
但萧怀沣明显在抬举骆宁。
王珺大户出身,听得懂这些话,她脸色刷地惨白。
骆宁已经开口解围:“没有,王侧妃同我说过了,想给王爷做双鞋。
瞧见了王爷,她有些紧张。”
又对王珺道,“你有心了,不过王爷的鞋有专门的人做,不必劳心。
退下去吧。”
王珺额头见了冷汗。
骆宁在此刻没有落井下石,王珺一时情绪复杂极了。
她应是,向萧怀沣与骆宁行了福礼,转身出去了;崔正澜也行礼告退。
明堂只余下骆宁与服侍的人,萧怀沣脸色放缓:“方才怎么回事?”
“无事,王侧妃有点沉不住气。”
骆宁道。
萧怀沣蹙眉:“给她禁足几个月,就能沉得住气了。”
骆宁:“……她还好,目前没犯什么错。
我自会裁夺,王爷不必担心。”
又笑道,“王爷买了什么花灯?”
萧怀沣:“不是买的,本王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