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说嘛!
朝廷以后的官吏,逢进必考!
你们还不信!
现在知道了吧!”
白袍士子看完报纸,当即朗声大笑。
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打脸,让不少士子脸颊微红,羞愧难当。
不过,也有士子表示义愤填膺。
“什么科举改革!
这是在胡闹!
我们学了一辈子的儒家经典,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
还增设什么武科!
那些武夫,也配参加科举考试?!”
“就是啊!
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
他们凭什么跟我们比!”
“有辱斯文!
简直有辱斯文啊!
李唐天下离亡。”
“砰——”
还没等这位士子诅咒李唐天下亡国,那名白袍士子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怒道:“你想死吗?!
真当陛下宽仁,你就可以胡言乱语吗?
我大唐有传国玉玺!
还是前朝皇后敬献的!
是正统王朝!
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本公子马上叫人将你送官!”
说完,又环顾在场的士子,一脸厌恶地道:“今日我岑文昭与你们聚会,本是想跟你们这些寒门亲近亲近,看看能不能为太子发掘些人才,没想到,全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看得本公子犯恶心!”
“从今以后,你们别再联系本公子!
本公子也不会再搭理你们!
本公子要准备科举考试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向那名青袍士子,冷笑道:“刘元,本公子知道你看本公子不爽,但本公子把话放在这里,今年的科举,本公子必进前三甲,凭实力进,你最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然明年的科举,你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哈哈哈!
考九科新学啊!
到时候你爹,还能捞你当官吗?”
“你!”
青袍士子闻言,脸色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白袍士子则不屑的撇了撇嘴,扬长而去。
至于其他士子,则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心想,大唐怎么突然就变得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