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么?”秋奕有些紧张起来。
“不会……”墨呵呵地笑,心里有丝丝甜蜜。
“恩……”秋奕想了想,还是问,“是什么朋友呢?能不能告诉我?”
墨笑笑,撑起身子,去吻了吻她的脸颊,“当然可以。那家伙是只从西方来的雪狼狐,路西法的手下,蓝的移动暖床。”
“西方来的?路西法?移动暖床?”秋奕疑惑。
“大概是蓝叫她来找我的。路西法是西方撒旦,至于暖床,”墨笑得异常妖媚,“睡她身上很舒服,尾巴能当被子,狐狸毛很软,还冬暖夏凉。”
“……”秋奕无奈了,合着这爱睡的女子就把人家当成床了,那双狐狸眼都放贼光了……宠溺地笑了笑,秋奕又问,“那蓝来了么?”她也很想见见墨的妹妹。
“没……”墨耸了耸肩,“还有四十三天……”
“什么?”她好像听见了“四十三天”,什么四十三天?
墨笑笑,狐狸眼微微眯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幸福的事情。
“还有四十三天,我就能见到蓝了……”
无法言喻的眷恋与怀念,
“蓝近期回不来么?”
墨勾了勾嘴角,“回得来,只是见不到……”
惆怅惋惜还带着隐隐哀伤和无奈。
墨的神态传达给秋奕这样一种信息:
蓝对墨的意义不一般。
秋奕没有再问下去,她直觉得认为,再问下去,会碰到墨内心里的一个伤口。
一个至今没有好的,以后也不一定会好的伤口。
“残景前辈”
凤残景闻声侧头,一身红衣的秋奕就在她身旁,银甲红衣,英气逼人。她们正要去攻打良平。
“什么事?”
“听闻前辈技艺超群……”
凤残景蹙眉,有些不耐烦地说,“重点。”
秋奕笑笑,“还想请问前辈与墨……”
那个名字一出,凤残景了然,“吃醋了?”
秋奕愣了一下。
凤残景见她这般表现,自顾自的点点头,肯定的说道,“吃醋了。”
秋奕话还没说出口,凤残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昭儿,这点小醋你要学会忽视,不然以后会很难过的。”
秋奕无奈,“前辈,我想你误会了……”
“我开玩笑的”冷不丁的,凤残景又冒出这么一句,依旧是一副不变的清水脸……
这下四公主真得是哭笑不得了,只得无视掉刚刚那些无厘头的对话,“我只是想问前辈,你和墨可是一同上过战场?”
凤残景依旧是一袭黄衫,什么护甲都没穿,那对她来说太过累赘,除此之外,她那张如死水一般的脸也没有起过波澜,“很早以前,在西边玩过几场。蓝是将军,墨是军师,我是参谋,怎么了?”
秋奕愣了一下,原本只是猜测,到没想到墨真得上过战场……
“墨和蓝无聊的时候,会找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做,打仗只是其中之一,没什么好惊讶的,”凤残景冷冷的说,“昭儿,不夸张的说……”
秋奕转过头来看她。
“她吃过的糖比你吃的饭还多,她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做过的她都做过,你没做的她也做过;她看过的书能把你砸死,她杀死的人流的血,能把你淹死……”
说到后面,秋奕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夸墨还是在损自己了。其全程表情毫无变化,秋奕只得尴尬得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现在的凤残景有些像凤锦苏了……
“总而言之,”凤残景顿了顿,“她给蓝宠坏了,但她绝不是没脑子。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