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泽露被踢得五官变形,唇鼻流血。
她咳嗽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她怕了,怕得厉害,“对不起霍总,饶了我吧,我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你也配跟我谈条件。”
霍绍梃抬腿又是一脚。
这一脚,险些把辛泽露踢晕过去。
“陈佑,拿两条狗链子过来。”霍绍梃用眼神指了指赵雄和辛泽露,“一人套一条,先栓在这儿,看看有没有用处。”
“是。”
陈佑拿来了两条粗的的狗链,分别套到了两个人的脖子上。
猛地一拽,两个人被迫抬起头来看向他,“先叫一个,给霍总听听。”
赵雄和辛泽露,争先恐后地学着狗叫。
霍绍梃粗鄙地瞥了这二人一眼,起身,对陈佑说,“先栓上一个月,有什么剩菜剩饭的,也别吝啬,别饿着。”
“知道了,霍总。”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赵雄和辛泽露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只不过通往死亡的过程嘛,两个字,折磨。
谁叫他们不长眼呢。
霍绍梃走出来后,一抬眼,看到了霍博言。
他本想忽略的,但霍博言刚好也看向了他。
自从,霍博言离开霍家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没有刻意地见过,也没有刻意地回避过。
就像现在,一个在路南,一个在路北,本就是颔首之意,别的谈不上。
霍绍梃点了下头,准备上车。
霍博言关上车门,小跑了过来,“听说,你要办婚礼了?”
“是。”霍绍梃淡淡地应了句。
“有需要帮忙的吗?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可以跟我讲。”霍博言说话很温和。
霍绍梃勾了勾唇,“还没订好具体的时间,还没得忙。”
“早晚的事情,别跟我客气。”霍博言拍了拍霍绍梃的肩,“不管我们的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我们总是亲兄弟。”
亲兄弟这个词。
对于霍绍梃来说,有些陌生。
从小到大,他的字典里没有手足这个词。
霍家的每一房,都各怀鬼胎,母亲去世后,他对家没了概念。
他笑笑,“最近公司怎么样?我听说发展的势头很猛,有机会,可以跟霍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