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倾慕,不是探究,而是冰凉与警告。
白慈容顺着望过去,瞧见了王堂尧,建宁侯的幼弟。
王堂尧容貌不凡,俊美异常。
可气质威严,叫人不敢亵渎。
他目光如有实质,仿佛在说:“端庄些,别给王家丢人。”
白慈容如被扇了一个耳光,面颊有些火辣辣的。
她端坐,低垂视线,不敢再乱看了。
她余光瞥见余卓站起身走了。
挺好。
计划很顺利,余卓要她承担今日所有的恶果。
骆宣亦然。
片刻后,白慈容站起身,说她要出去透口气。
建宁侯夫人笑了笑:“快些回来。”
白慈容应是。
建宁侯府很大方,王夫人叫婢女剪了暖棚里的芍药,分给宾客。
骆宁从外面回来,正好赶上了分芍药。
“真漂亮。”
骆宁接了一枝,连连赞叹。
旁边有位夫人答话:“建宁侯府才有这么大的气度。
中秋开芍药、腊月开牡丹,令人惊叹。”
骆宁也赞:“了不得。”
白氏听到了,微微蹙眉:“不要如此作态。”
显得没见过世面。
骆宁不再说话。
建宁侯夫人看了半晌,却没瞧见白慈容。
“……五小姐呢?”
有人问。
白慈容出去大半日了。
便在此时,骆宁的庶妹骆宣,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大姐姐!”
一时间,满场宾客目光都看向她。
方才,她和骆宁一起出去的,而后是骆宁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