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当家“穿山虎”,石坚。
十当家“金牙虎”,金三刀。
个个都是坏事做尽,杀人如麻的狠角色。
其中善面虎玄苦已在悲鸣寺伏法,黑皮虎蒋横当初驰援王天魁被射死在冰河,九当家金牙虎被陆云川所俘虏;
黑山九虎已去其三,还剩下七头。
“三弟,这事儿你怎么看?”
萧烈看向阴蚀虎,阴九是黑虎崖智囊,阴险毒辣,精于算计。
阴九沉思了片刻,才道:“凉州叛军偷袭悲鸣寺,炸断山路,抢占盐场,一系列都是经过精心策划;
山路大道被炸断,若走小道,无法大部队通行,且时间太长了,就算我们能赶到,只怕悲鸣寺与二哥也已经凶多吉少了;”
眼下我们应做的是迅速从后山下山,将盐矿场给抢回来,否则咱们的生意将会荡然无存!”
“气煞我也!”
萧烈一巴掌震碎茶几,当即令道:
“五弟!你带两千喽啰,迅速从后山下山,务必从凉州叛军手中夺回盐矿!”
“大哥放心,我不仅要夺回盐矿,我还要剜下那叛军首领的心肝回来给你下酒!”
疯血虎屠彪拍胸立誓,抱拳走出黑虎堂。
……
另一边。
陆云川带着一千士卒已通过盐道抵达矿场,但由于矿道太窄,骑兵大部队无法通过,只能撤掉坐骑该用步行。
宋康飞夺盐场后,将土匪全部杀尽,在矿场高处重新设防。
“这帮土匪真不是人,将人当畜生使唤,累死了便直接抛尸荒野。”
宋康指了指蹲在盐场角落——
八百余名黑矿工,个个灰头土脸,面如蜡色,此刻他们蹲在一团,大口啃食着凉州军发放的面饼水食。
陆云川叹了口气,问道:“防御布置得如何了?”
宋康说道:“这盐场原本就有个木头寨门,不过在攻打时被我炸榻了一半,短时间内也无法修复;
而且金三刀的暗道很窄,我们无法骑马进来,不得已放弃了坐骑,改用步行进的矿场。”
“这矿场就是个中转站,左边盐道连接黑虎崖,右边盐道连接悲鸣寺,”陆云川说道:“我既然到了,估计黑虎崖的人也快了。”
“放心吧当家的,我已经派斥候——”
“报!”
不等宋康话说完,斥候踉跄奔来:
“黑虎崖已至山腰垭口,距此矿场不足三里,有……有两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