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对视,心有灵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说道:「香君小妹妹,好久不见了。」
李香君被三个熟人看着自慰,丝毫不显尴尬的回道:「嗯,几位哥哥好久不见了。」
董青山试探的问道:「一个人玩多无聊啊!要不我们陪妳玩玩?」
李香君看着三人的阳具,想起这些日子为了成全巴利与师傅等人,重操旧业的混迹青楼;其间也见过不少的家伙,三人的阳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较于大部分的大华人,也已经是个中翘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问道:「你们当着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难道不怕他揍你们?」
四德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几位夫人胃口都养的这么大,害我一点得偿所愿的快感都没有。」
董青山与高酋感同身受的点着头。
李香君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他本来只打算把师傅她们当作禁脔,特意的留了一手,才会让她们变得跟现在一样。」
高酋敏锐的察觉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虚心的请教道:「不知道香君妹妹和她们的差别在哪?」
李香君轻轻叹息,追忆的神色中百味杂陈,这才缓缓的说道:「我师傅她们跟我的经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香君自破身至今,经验过的男人已过百位之数。」
董青山惊讶的说道:「那不就是妓女?」
随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头。
李香君云淡风轻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开始的确是身不由己的让人狎玩,只觉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脱,恨不得马上死去。后来巴利带我去见一个人,我只记得他用绳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里那股无法排遣的苦意在这次会面后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忆显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兴趣,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
李香君顽皮的用脚勾着三人的阳具,继续说道:「后来我便觉得做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爱是洋文,用大华文解释的便是制造爱情,简单来说便是男女之事。我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每和一个男人做爱,不论他长短粗细与持续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体内,我都能感觉到幸福。」
三个男人听到这里,隐隐感到不大对劲,一方面觉得李香君下贱的很,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着林三说过的话,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是不是代表圣女和婊子的差别也是在一线之间呢?这种感概并未持续太久时间,肉欲的冲动一下就淹没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余的周旋于三人之间,受挫于三女的阳具在其手下立马恢复了精神,她将四德推倒在地,让那大龟头肏进自己的蜜穴,淫媚的掰开臀肉,将迷人的菊花展露出来,让董青山细长的鸡巴有了去处,空着的嘴巴则迎着高酋,霎那间便完成了四人大战的雏形。
高酋等人混迹花丛多年,哪曾见过似李香君这等尤物如此践踏自己?肏着蜜穴与菊洞的俩人,也不敢相信柔韧又紧实的花壁已经阅历多人,一时之间宾主尽欢、共享极乐。
「嘶!香君妹妹实在太棒了!实在不敢相信她已经被很多男人干过了!骚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啊…这后庭也是,虽然不比未开苞的菊穴紧,却也夹得我很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
高酋也觉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极,竟能纳入自己整根阳具,龟头每刮过喉头都是难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没有半分作呕的神态,显然方才坦言的经验丰富并非虚言。
秦仙儿此时正享受着巴利的肏干,她总觉被董青山肏过之后,大鸡巴对她就特别有感觉,身体也较平常更为敏感。
巴利搂着她的腰,脸上坏笑道:「怎么样?被别的男人肏过后,是不是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
秦仙儿的回答便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整个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着气在他耳边说:「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们欺负…呜…你都不在意吗?」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祸害那么多女人,没道理不让她也祸害祸害男人不是吗?」
秦仙儿闻言一滞,毕竟巴利的观点太过于匪夷所思,让她无法理解,就像林三祸害那么多女人,可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到外头找…呸呸呸!巴利卖力的在秦仙儿身上耕耘,坦承的说道:「其实我就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的神态,让我的鸡巴都硬起来了,仙儿妳感觉到了吗?」
「嗚…你这个变态…畜生…禽兽…喔…操死我了!」
巴利拔出鸡巴,让秦仙儿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将巨龙在湿漉漉的洞口磨着,等到秦仙儿不安份的扭动身躯,这才缓声道:「仙儿真是把我贬的一无是处呢!这让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干妳呢?」
秦仙儿觉得蜜穴骚痒难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坏东西再塞进来止痒,急色的求着男人:「讨厌…不要再折磨仙儿了…快继续啊…」巴利手指轻轻摩着秦仙儿诱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问道:「如果我不继续会怎样啊?」
「你…」秦仙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巴利的脸蛋又是一片羞红,最后却还是把想到的话说了出来:「你不插进来的话,便是连禽兽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荤段子被爱妻拿来挤兑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生不如死。
巴利却不想这么快遂了秦仙儿的意,嘴里碎碎念道:「插进去是禽兽,不插进去则是禽兽不如,这可真是难办了!要不要找个真正的禽兽来代替呢?外边的那只大黑狗好像挺不错的。」
秦仙儿听到巴利的自言自语,身上的欲火便消了大半,惊怒的想回头骂他,可大鸡巴又在转瞬之间突破蜜穴口顶肏着花心,酥麻的欢愉之感充斥整个身体,这才微嗔的说道:「讨厌…就爱吓唬人家…喔…」巴利边肏边笑道:「这下我可就变成禽兽了,仙儿妳说说被禽兽干的算是什么呢?狗?马?还是虎呢?」
「啊…你这小心眼的坏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呜…」巴利遗憾的回着话:「这样我也没办法啦!还是不做这禽兽吧!」
秦仙儿闻言一惊,怕他又把鸡巴拔出去,有些服软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大华的公主,怎能自比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