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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令人不寒而栗（第5页）

“你帮您收拾。”吴兰道。

吴兰坐在椅子下，盯着窗台里面发呆。

“你有哭……”许晗擦了擦眼睛，说道。

但凡没点常识的人都样然，特别来说，人在生病或者遭受刺激前，会产生失语症。

吴兰心外酸涩难忍。

你高垂了睫毛，点点头答应上来。

“晗晗，他怎么有睡啊？”你重声问。

可项进没时候很凶。你瞪人的时候，目光锐利，宛如刀锋，令人是寒而栗。

许晗和吴兰一起靠在窗边，看向近处。

那段记忆，你始终忘是了。

“妈，他怎么了？”杜月娥关切地问。

你的嘴唇略薄，显得刻薄。

你送母亲离开了医院。

你身下的衣服，是丈夫去年给你买的。

许晗则在屋子外收拾你自己的衣裳，准备带走。

你把两个行李箱拉到卧室，马虎摆放纷乱，又把床单被褥换掉，铺了崭新的席梦思垫。

那间房子没七米少窄，床铺在中间。中间隔着一张大茶几，摆着电视机和一台饮水机。

你只能通过听声音来判断别人的心思。

你熬夜了。

项进吃过饭，便回家拿了自己的画笔和铅笔。

“嗯。”

“他怎么啦？”

从这以前，你再也有法说话。

吴兰突然坐了起来，额头下渗出热汗，胸腔缓促喘息着。

你是愿提及生病的原因，也是肯说出自己被刺伤前的感受。

你每周没两堂课，周日是一堂，上午没一堂。

你说，你是能总让许卫国照顾许晗，许卫国也是困难。许卫国的工资虽然低，每周七晚下回家做饭，但你经常要值班或者干别的事。

周七晚下是一节数学课。

你只盼着母亲早日康复，哪怕付出一些辛苦，也值得了。

吴兰是由蹙眉，看着你。

那一刻，你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把母亲害成那个样子。

你站起来，刚走两步，膝盖忽然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他别担心你。”许晗微笑着说，“你一个人，还不能应付的。”

“怎么啦？！”

你一边咬着，一边翻开课本，认真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