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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丫肯定不是女人。

我一ol,虽然此时尚杂志二流,可好歹还是本时尚杂志,看看办公室里比穿比戴比化妆的风气就什么都明白了。当我这个总要跑外的编辑穿着平底鞋出现的时候,总编那仿佛远红外激光扫描般的鄙视眼神就让我明白了:你丫已经穿了牛仔裤,别再蹬鼻子上脸。于是,高跟鞋就成了我的平常装束。当然还有缓解疼痛的创可贴。

我现在十分想问候总编和那谁谁谁的血亲,更想看看他们在流星街这个三步一轮胎五步一电视壳的沙地秀场上如何与高跟鞋恋爱。在流星街活着,什么最重要?不是人才(私以为能拿来煮着吃的人才在流星街仍不失其价值,说不定还有补脑健脾之功效),是速度。逃跑需要速度,抢吃的需要速度。可现在我脚上的这双高跟鞋是速度的大敌。

咋办?

A。当机立断脱掉高跟鞋

B。穿着,遇紧急情况再赤足飞奔

C。弄掉鞋跟

我选D。心里骂我“你丫就是一西索”的童鞋我要感谢你八辈祖宗,这种情况下我是多么地想拥有那bt的力量啊~~我没有他的力量,只有比他的小高跟还要高出4厘米的高跟鞋。

选A:流星街那温柔的沙地以及不知埋藏在何处的铁钉碎玻璃一定能让你走出一条彪悍的血路。Pass!

选B:就算你不担心高跟鞋为你平添的与流星街走颓废摇滚路线的众女性迥然不同的卓越风情,“赤足飞奔”的前提是:在敌人炽热的目光中飞坦般地把这玩意脱下来。我是飞坦么?Pass!

选C:穿着平底小皮鞋奔跑?磨脚!Pass!

于是我嘶嘶哈哈地拖着疼痛的双脚,用饥渴的目光在垃圾山间扫描,希望能找到一双旧球鞋,不,要求不能太高,两只就行,大小无所谓,气味不限。随着亲爱的太阳越来越低沉,我也越来越着急。有诗云:书到用时方恨少,旧鞋其实不好找(疯了,疯了,她已经疯了……)。在历经了30多分钟的寻觅后,我,一个努力生活以“时尚大众,大众时尚”为工作目标的OL,强忍泪水,热切地注视着找来的可以称之为鞋的东西:

一只半红色橡胶拖鞋(看了看底部,38号,还是made in Jingyu Dao。我靠,还鲸鱼岛,蒙傻子呢?!小杰那破地有制造业?)

一只绿色雨鞋(左脚,39号,鞋内香蕉皮半张,碎玻璃里若干,直接导致此鞋气味清新)

一只黑色运动鞋(左脚,37号,脏得看不出花纹,此鞋气味比绿色雨鞋更加清新怡人)。

综合可穿性、运动便利性,我选择了雨鞋和球鞋。我脱下高跟鞋,强忍着恶臭穿上鞋,觉得脚确实轻松了不少。要起身的时候发现脚边有半截泡烂的粉笔,于是毅然决然在雨鞋和球鞋的鞋面上画了一个勾。在这山寨一下耐克,娱乐一下自己。想了想,又擦了改成三叶草。毕竟,那句Nothing is impossible的广告语对现在的我兼具激励和警示作用。不过阿迪达斯的广告部门看到我这副尊容一定会换广告语的。

不管怎么说,鞋的问题解决了,我还需要武器。虽然高跟鞋打击力也不容小觑,但毕竟是我半个月薪水不是(请原谅她的小市民思想吧)?!于是我立刻想到了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板砖。但,我不是窝金。在不知第几次尝试敲碎表面积一平米以上的水泥板未果之后,我放弃了。可天无绝人之路。水泥板下面居然有一个没底的铁皮水壶。不易损坏,边缘锋利,可抡可砸,嗯,就它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远处一个只剩四分之一的破败小房子背后,准备躲起来过夜。我左脚脚蹬散发着馨香的山寨阿迪雨鞋,右脚穿着散发着更多馨香的山寨阿迪黑色球鞋,左肩皮质挎包,右手拎着散发着银光的无底铁皮水壶,这身形象不仅齐活而且相当震撼。心里突然恶作剧式地幻想总编看到我时的样子。她总说:小吴,要用你的品味rock my world! 丫的,这身绝对rock死你!

我就在墙角缩成了一团。真他妈冷啊~~。我有点后悔没有捡来那个沾着半只死耗子尸体的毛巾被了。

我其实是个乐观的人。找工作的时候是,被总编骂的时候是,现在也是。做了这行后,一直很懊恼自己以前对美色的抵抗力。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库同学、西同学、伊同学,别跟我说什么性格好武功高,尼特罗性格不好武功不高?一个字:脸!两个字:身材!我现在为自己不喜欢尼特罗而喜欢三大美色在心里狠狠地抽自己大嘴巴子……丫们其中任何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甭管是伪文艺阳光灿烂微笑、身围浴巾清水出bt还是黑色猫眼深情凝望,我一定会深情地(在心里)对他们说:思想有多远,你丫就给我滚多远。然后,躺下装死,或等着被杀死。

越想越烦。

唉,穿哪不好,穿猎人,穿流星街。穿个网王就当旅游日本了,穿个阿尔卑斯山的少女我还组团欧洲10日游了呢。我很后悔没有仔细看猎人的漫画。不知道现在这个阶段是个啥剧情。最理想的是库洛洛同学离开大部队继续就着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孤芳自赏装文艺青年,其他bt强人还在贪婪岛上没出来,这样本人的生存机会应该会提升一点点。

可惜只是一点点。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活下去,然后,回家。

我叫吴楚川,24岁,杂志编辑。身在流星街。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ing~

名字x日子x疯子

你如果对旺财狗剩大发这类的名字产生鄙视之情,你就输了。

名字在某种程度上是父母对自己的祝福。父母现在不在,我也只能自己祝福我自己了。吴楚川,一听就是个异类的名字。猎人世界里的名字不是都带点洋味儿么?

鉴于我内心涌动着活下去的激情,我给自己编了个名字叫:纱布斯沃。那边心说“纱布?!我还绷带呢”的同学请你和思想一起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纱布斯沃,多么洋气的一个名字!关键是:

纱布斯沃=杀不死我。

嗯,很好。丫们爱养鱼养吧,爱玩扑克玩吧,爱飞钉子飞吧,就是杀不死我!多美好的愿望!

流星街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恐怖。稍微有点实力拉帮结派的强人都和外面有点联系,所以这些人以及这些人的手下温饱问题主要是靠外面送给他们的物资解决。很好理解,狗还要给骨头吃呢。一般隔一两天就会有小型的私人飞艇飞过流星街,在指定地点投下食物。这些食物很干净,跟超市里面的没两样。帮派之间有时会争抢,不过大多数是出于示威或报复的原因,毕竟各自都有各自的关系和靠山,没必要抢别人嘴里的食物。

剩下的老弱病残(我已经自动把自己划归为这一类中去了)主要是靠“捡漏”和翻垃圾过活。前者的诱惑更大,不过一定要等那些强人都走了以后,才能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地搜寻他们落下或没看见的食物。咱就人品爆发地捡过鲜牛奶(妈的,喝了拉稀,看来是生产日期也被改了?!猎人食品卫生监督局都干嘛去了!)、苹果还有饼干,吃不饱也饿不死。翻垃圾的话食品安全质量没保证,实为下策。

在流星街活下去,速度重要,不要脸也很重要。翻垃圾找吃的的第一天晚上,我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对镜自抽:“叫你捡垃圾!叫你捡垃圾!没尊严的东西!”然后吃掉捡来的半个苹果三片疑似发霉的吐司,心满意足睡觉。现在我算明白了:生存最重要,尊严算个屁啊!这点从我越来越娴熟的捡垃圾技法以及排挤其他老弱病残的手法上可见一般。

至于人身安全问题,也比我之前的设想好很多。流星街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两极分化:要么是对流星街或颓废或摇滚的女青年嗤之以鼻,以追求外面世界更高质量美女为己任的有志男老中青年,要么就是自以为牛逼养一群彪悍女人实则知道自己出不去的男老中青年。流星街有美女,很美的那种,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必然是有主的。流星街的女人,不论高矮胖瘦丰满干枯,她们的身体上都深深地刻着流星街特产的烙印:彪悍。我这不是胡说。上星期我和一干没人让座的老弱病残孕躲在垃圾山后流着哈喇子看着那些强人接飞艇上的食物时,旁边一位约莫17、8岁(17、8啊17、8……)的白嫩小美女,突然一甩手上的烂苹果,恨恨地骂:“妈的!老娘受不了了!”下一秒,我已经看她迎着和煦的阳光,站在垃圾山上,改成露肩低胸造型,对着下面的一小撮强人喊道:“哪个愿意养我!不是雏儿让你丫白睡!”

我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和男人的笑声口哨声以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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