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体外,转身就走,不多时,复又回来,由怀里掏出二两银子,看好距离,从店外顺着店门扔了进去,这才离去。掌柜的正靠在柜台上打盹。
连日来客栈生意不好却让他失了眠,今早一早便开了张,然睡意未去,便索性靠在柜台上打起盹来,刚要睡。
却听得当当两声,一睁眼,见柜台上放着二两银子,不禁喜不自胜,遂收了银子,打点伙计开张。
按下掌柜的不表,单说何雨柱离了客栈,辨准方向,朝着镇北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行了一日有余,方才到达开封城外,而此时,日落月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何雨柱找了家饭店,要了壶酒,心下道:“镇北王府高手众多,除去五色翅和那秦淮茹不说,单是镇北王,手下也养着一批武艺高强的幕僚,凭我现在的能耐,那一招还尚不能使得完全,定然无法全身而退,今夜看来只到这王府中走一趟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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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扔下两个大钱,抬身就走。此时已是酉时,天色全暗,星斗依旧未出全,道路上依稀可见模糊的人影。
何雨柱乘着夜色,一路跑向镇北王府,他当日进府时,是从后院进的,所以对这后院也最为熟悉,调整呼吸,攀住墙头,脚尖点地,借力跳了进去。
借着月光仔细观瞧,见是一片花园,眼前的景象与三年前不无相近,只是物是人非,当年那个温声软语的青衣少女,现在又在何处呢?
低叹一声,何雨柱放轻脚步,沿着墙根向着王府内宅摸去。
“什么人!”
一声低喝响起,何雨柱下意识的身子往旁边一闪,一道绿影晃了一下,随即,一片水银似的光晕罩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敢怠慢,抽刀相迎,对手冷哼一声,手腕一抖,便听得裂帛声响,那兵刃竟如毒蛇一般转了个向,直刺向何雨柱小腹。
“来得好!”
何雨柱挽个刀花,隔开敌人攻势,短兵相接之时,隐隐响起金铁碰撞之声。
“原来她用的是柄软剑。”
何雨柱打定主意,身子前冲,似是并不躲开敌人攻势,兼之夜色依稀,他也只能看到一团碧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时他反倒感谢起段天豪来,初时段天豪只传他几招入门刀法,然后给了他一把木刀,将他关在一间茅屋里,不见半点阳光,又在茅屋里放了一小瓶蜂蜜。
言道何时小瓶空了,他方可出来,说也奇怪,只要何雨柱呆在那茅屋之内,段天豪随身必定带着个酒葫芦,不多时。
何雨柱便尝到了苦头:葬花谷本就多花,花多了,蜜蜂自然也不会少,段天豪将小瓶放进茅屋之时,并未塞上瓶塞。
谷内的蜜蜂便循着气味一直追踪到此,见了屋里有生人气,蜜蜂自然是群起而攻之,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蛰的何雨柱满身是包,刚跑出木屋,就被段天豪一脚踹了回去。
告诉他若不想挨蛰,就给老子练刀去。何雨柱无法,便在茅屋之内练起刀法来,过了一月有余。段天豪已经将茅屋内的蜂蜜增到了九瓶。
但何雨柱每次都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开始半月虽被蛰得满身是包,但康复之后反觉得筋骨活络,血行顺畅,以前被打的旧伤也已经痊愈了。
此时临敌之际,他方才明白段天豪的良苦用心,一出手,竟是处处料敌机先,那碧影慌乱格了两招,顿感不支,刚要叫嚷,却听得一个声音传来“碧伤,不要打了,带他到这来吧。”
“是,秦淮茹”碧影应了一声,收剑回鞘,向着何雨柱施了一礼,道:“跟我来。”
说着,转身就走,何雨柱和敌人交手数合,也已经摸清了对手的身份,这人正是五色翅中的碧伤,方才那秦淮茹,想必也就是她的师傅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也并未离去,反而跟着碧伤向花园中间的那所茅屋走去。待到走到茅屋近前,何雨柱不禁一愣,这茅屋和段天豪盖的那间何其相似!就连左边窗户上的木楔都钉在了同一个位置。
碧伤打开门,伸手一引,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