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檬,我真的、真的好想他啊……”
她缓缓垂下脑袋,把自已蜷缩在大腿里。
“可是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一晚温柠又哭了。
隐隐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孤单寂寥。
孟宴洲……
我真的好想好想去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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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哭了一夜,温柠眼睛又肿了。
她已经习惯,扑上粉盖住,吃了点早餐后就出门去医馆了。
今天又下雪了,街道上白雪皑皑,环卫工人一直扫个不停。
温柠来到医馆,抖了抖伞上的雪花收起来。
她还没走进来,坐在旁边等她的病人已经排了一队。
她没有不耐烦,而是简单询问了几句大家的情况,转身坐在诊桌前,开始叫号。
病人比较多,温柠看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时候才堪堪没人。
张雪见她这么辛苦,还不忘给她买饭的时候多买些肉。
温柠在收拾药柜,便让她把饭先放在桌子上,待会儿再吃。
此时,有个病人进来买药。
温柠立即起身去给她抓药,抓完送她到门口,身形突然一僵。
医馆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驼色大衣,内搭一件白色羊毛衫,修身黑长裤衬得他身影修长玉立。
他一手捧着一束芍药花,一手撑着黑伞,雪花纷飞中,他脖颈处的拼色围脖迎风飞扬,轻轻刮着他分明的下颌线。
温柠怔住,深深地望着他。
这时候,张雪叫她。
她回过神,摇了摇头,转身进屋:“大概是我臆想症又犯了,怎么又看见他了……”
话落,又一个病人跑进来。
他抖了抖伞上的雪花,疑问:“温大夫,门口的那个男人是来找你的吗?他好像站在那里很久了……”
温柠瞳仁陡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