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我去修宫殿,还是让杜御史来修我的‘思想品德’?"
他几乎能听见刘玄的潜台词:"
刘秀啊,好好干,朕派个人盯着你,免得你一不小心‘修’出个皇帝梦来。
"
刘秀摇摇头,心想:"
陛下,您这提防之术,真是炉火纯青——既要用我,又要防我,既让我干活,又怕我干得太好。
"
他拍了拍杜诗的肩膀,笑眯眯道:"
杜御史,这一路辛苦你了,既要监督工程,又要监督我,真是劳心劳力啊!
"
杜诗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
刘秀心里暗笑:"
得,这位还真是个尽职的‘监工’。
"
他抬头望了望天,心想:"
这洛阳的宫殿还没修呢,刘玄的‘提防工程’倒是先竣工了。
"
刘秀一行到了洛阳,当地大部分官员都已投靠到大汉,除了少数新莽拥趸逃走。
刘秀一行人刚进洛阳城时,原本还绷着神经,生怕新莽的残党跳出来闹事。
结果巡视一圈才发现——最闹腾的根本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
那帮绿林军出身的汉军,进城没三天,就彻底撒了欢。
城西"
醉仙楼"
的赵掌柜原本听说汉军来了,还特意备了几坛好酒准备劳军。
结果酒还没送出去,当晚就冲进来五六个醉醺醺的军汉,拍着桌子嚷嚷:"
老子们拼命打下洛阳,喝你几坛酒怎么了?"
赵掌柜陪着笑脸还没说完"
军爷稍等"
,就被个络腮胡子一把推开。
等这群人扬长而去时,店里珍藏的十年陈酿被喝得精光,柜台抽屉里的钱串子也不翼而飞。
隔壁绸缎庄的王大娘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