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说完正欲朝礼部内院走去。
可一旁的詹徽却小心说道:
“启禀殿下,太孙册封大典地点在奉天门前,殿下登基更是要先敬告天地,启禀宗庙。
”
“然礼部内院太过狭小,不足以预设场地,查漏补缺。
”
“故而臣斗胆,请礼部各位大人到东郊城外一处山庄内,暂拟铺设。
”
“哦?”
“城外十里便到,烦请殿下移驾。
”
“好,做的好!
”
“提前铺设场地,届时自是能万无一失。
”
“带孤去看看。
”
朱标说着便朝门外马车走去。
可等朱标与蓝玉都上了马车,却见詹同一直躬着身子,静静站在马车跟前。
“詹卿,为何还不上来?”
“微臣惶恐!
”
“微臣贱体,安能与殿下同坐一车!
”
“这。。。。。”
当看到蓝玉骤然一沉,詹同不急不缓,温声解释道:
“永昌侯乃千古名将,与殿下同行自有护卫之责。
”
“下官区区文臣,身上这股酸臭唯恐让殿下不适。
”
“何来酸臭一说!
”
知道詹徽是说书生酸腐气,朱标语调平缓,随意说道:
“孤乃是不喜酸儒,并非不重书生。
”
“况且孤师从宋濂宋学士,自然也是天下读书人的一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