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要走,有记者大着胆子问道,“应总,您和牧大少是不是真像传闻中一样不
合?有人说,牧老爷子的遗嘱将牧大少分家出去,是明着帮您把隐患铲除,您怎么
看?”
“我怎么看?我应寒年是怕隐患的人?”
应寒年不屑一顾地道,亦正亦邪,令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下一秒,他忽然一把拉
过牧羡枫,强行扯离牧羡枫握着林宜的手。
他伸手搭在牧羡枫的肩膀上,道,“大哥虽然现在不济了,但也算半个牧家人,这
婚礼自然要办得体面,不如我替你办。”
这话,到底是嫌弃还是扬威?
媒体们听的是目瞪口呆。
“这种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牧羡枫的目光冷了冷。
“你不是说配不上这位小姐么,凭你现在的能力怎么给出一个风光的婚礼?”应寒年
道,咄咄逼人。
牧羡枫刚刚那话明明是秀恩爱好吧?
怎么到了应寒年的嘴里就……
林宜抬了抬眸,看向两个男人,应寒年这是要控制婚礼,把牧羡枫完全拿捏在自己
的鼓掌之间,但牧羡枫岂会愿意接受一个由应寒年操办的婚礼,毕竟他还要用这场
婚礼出尽花样地折磨他们。
只是,这时候骑虎难下了,不答应,应寒年会层层叠加地给他难堪,把他的落魄展
示于所有人面前,牧羡枫哪受得了这个。
他受得了的话,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林宜想看看牧羡枫怎么收拾局面,大抵是明面上答应,私下又用解药一再威胁吧,
走不出这套路。
出乎她意料的,只见牧羡枫看着应寒年沉默半响,道,“我自然还是牧家的长房长
孙,老爷子有遗言,牧氏家族的事都由姑姑主理,我这婚事也是要由她费心打理。”
“……”
四姑娘。
她倒是把那个从未露面的四姑娘忘了,四姑娘不喜插手牧家之事,根本不会管婚姻
之事,这样一来,牧羡枫又拿了婚礼之权。
正想着,林宜就听应寒年云淡风轻地道,“也是,这是四姑娘的事,正好,我刚见
四姑娘的律师也在现场,祈星,你去把人叫过来。”
对外,牧四姑娘一直让律师作为代言人。
这次,那律师也是代表着牧四姑娘出席金融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