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徐二流子就买来了酿葡萄酒的冰糖。
过了一会,贾云秀也来了。
这次酿的葡萄酒不少,曹朝阳特意多刷洗了几个坛子,摆在晾晒好的野葡萄前。
三人洗干净手,伸进木盆里,挨个捏碎葡萄。
坛子里铺上一层冰糖,曹朝阳招呼着徐二流子抬起木盆,倒下混合着葡萄果肉和葡萄皮的汁液,接着摁上塞子。
“云秀、徐二,你俩记着今天的日子。”
“这葡萄酒发酵半个月,你俩打开,把上边的葡萄皮捞出来,再用纱布过滤下里边的葡萄酒……”
曹朝阳细心的嘱咐着。
过两天他就要去西边的草原上,这酿酒的任务就只能交给两人了。
“朝阳哥,俺明白。”
贾云秀连忙点着头。
四个大坛子,装的满满的。
等三人忙活完,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曹朝阳正想着中午吃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徐二流子蹲在院子里,用凉水洗起了头发。
“徐二,你干嘛呢?不嫌凉呀?”
“没……没干嘛,这水不凉,我收拾一下身上。”
徐二流子脸色有些羞红。
他也不客气,拿起院子里晾衣绳上的毛巾,仔细擦着头发。
“朝阳哥,俺怎么觉得今天的徐二哥,有点不一样呀?”
贾云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徐二流子。
早上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今儿的徐二哥,有点特别,可一直没发现特别在什么地方。
“不一样?”
“咦?你还别说,今儿的徐二,确实有点不一样。”
曹朝阳仔细一瞧,发现徐二流子今儿穿的衣服都换了,那衣服上的补丁,都少了许多。
再看徐二流子的人,身上干净了不少,连指甲都剪了。
“徐二,你这是干嘛?就像是要娶媳妇似的。”
“咳咳,也没什么,就是隔壁大队的那王同志,要过来看看我。”
徐二流子说着,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连忙擦干头发,接着凑在木桶前,看了看水中倒映的自己。
“王同志?哪个王同志?”
“朝阳哥,就是那个……那个寡妇!”
贾云秀面露八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