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打吗?”
路时曼饶有兴致:“脱了打的,还是穿着裤子打的?用什么打的?”
“手掌吗?”
她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
“霍北彦穿旗袍撅。。。”
季凛深动作娴熟,抬起手臂,两根手指捏住她唇瓣:“好了,可以了。”
路时曼扒拉开他的手,双手抱住,将头靠在他肩膀:“你们玩得花没关系,但要给我们看。”
“躲着人玩,不厚道。”
她垂眸,看着那只被自已把玩着的,完美的手。
头顶传来闷笑:“那去人民广场玩,够厚道吗?”
她猛地抬头:“你果然是个变态。”
司机紧紧抿着唇,生怕自已一个不小心又漏气了。
憋笑的同时,心里又觉得开心。
只有夫人在的时候,少爷才像个人啊。
车缓缓驶入别墅,路时曼手机铃声响起。
刚接通,路池绪暴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路时曼,你的手机是贡品吗?”
“不回来吃饭,不会打个电话说一声?”
“打电话会不会?要不要给你请个老师,教你怎么玩智能手机?”
路时曼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不就是没打电话回去嘛,二哥至于这样凶?
“二哥,你是不是挨大哥的骂了?”
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被戳了痛点的路池绪沉默两秒,声音比之刚才,又大了几分:“回不回来吃饭?”
“不回,晚上也不回来住。”
路时曼笑嘻嘻。
“你是野人吗?大晚上不回家。”
“二哥,被大哥骂是很荣幸的,你想想,大哥为什么不骂我?不骂四哥,不骂三哥,偏偏骂你?”
路时曼笑嘻嘻加笑嘻嘻:“那自然是二哥你欠骂呀,对不对?”
说完,在路池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挂掉了电话。
有时候,犯个贱还是很有意思的。
路池绪听着听筒忙音,胸口剧烈起伏,好气,他要气炸了。
今天本来高高兴兴跟林肆野他们去赛车。
下午接到大哥电话,让他去签今年的冠名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