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他易容后的身份,还是原本的身份,都已经“黑”
了,被士卒发现,脱不了身。
冶无愁说道:“小子,你还是尽快返回武楼,不然,该有人生疑了。”
聂空道:“那前辈,那你们……”
冶无愁打断聂空的话:“我们自然有去处,到时,老夫自有办法联络你。”
聂空和冶无愁师徒分道扬镳,独自一人返回武楼。
街道之上,全是士卒的身影,榕城各坊各市,皆被管制,不许人员流动。
砰!
士卒粗暴的踹开一栋民屋的大门,搜查屋内之人。
“你,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一个士卒指着屋内青年,青年哆嗦上前,被一只大手捏着下巴,左右观看:“此人,疑似匪寇,带走!”
“官爷,冤枉啊!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良家子,我打小老实本分,又怎会是匪寇?”
青年叫冤,他的家人也是哀求:“小的可以给他坐镇,我儿子杀一只鸡都会晕血,又怎会是匪寇?”
青年面目清秀,一身书卷气,只不过是和聂空易容和的面貌有几分相似。
“老东西,再敢阻拦我们,信不信,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士卒拔刀威胁。
“官爷,你们抓人要讲证据呐,怎么能凭空抓人?若是没有证据,小老儿……小老儿我,要想带走我儿,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怯弱的老者急切之下,竟是老眼一红,硬气起来,挡在青年身前。
噗!
士卒一刀将人劈倒在地,一命呜呼。
“爹!”
青年瞠目,冲上去夺士卒手中刀,推搡之下,被士卒一刀劈杀。
这一幕,不仅发生在一处。
榕城各地,只要有和聂空、白玉堂易容后的面貌相似,年龄相仿之人全部抓走,胆有反抗,打杀了都不在话下。
这是宁可错杀,毋放一人!
此外,士卒搜寻之时,身边必有一名板尹(管理户籍的官吏),手持碟谱,一一查验身份。
见此,聂空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