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手上拿着鸡蛋,一口都没动。
“不太喜欢,蛋黄噎。”
沈安澜觉得蛋黄噎人,淡淡说着。
“那我给你蛋黄去了,你吃蛋清。”
傅景凛说着就拿过了她手上的鸡蛋,把蛋清剥开,取出蛋黄,把蛋清给她。
沈安澜看着他递过来的蛋清,指尖扣了扣勺子,半天没接。
“我洗过手的,干净的。”
以为她嫌脏,傅景凛把手摊开给她看。
他洗过手的。
“嗯,你吃吧。”沈安澜轻应。
傅景凛蹙眉看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昨晚她就不太对劲。
现在又不对劲了。
他发觉了自已的异常,沈安澜抿唇,她放下手中勺子,“傅景凛,你不需要对我做这些事,我们之间不需要演太深,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的,如果有人来调查,我会配合你演戏的。
你若是怕温胥策发现异常,平常夫妻都做不到你这样,我们之间也平平淡淡就好。
再不济,若他真的怀疑了,可以扯我们吵架了,吵架了关系自然就不好,他应该不会怀疑太多。”
别在做这些事了。
沈安澜昨晚想了许久,觉得还是与他好好说说。
“你认为我所有做的都是因为在演戏?”
听她一番话,傅景凛压了压眉眼,漆黑锐利的眼眸深了几分。
“不是吗?”沈安澜微歪头。
他难道不是演戏吗?
她一个动作,差点让傅景凛破防。
小姑娘容颜生得好,眉眼如画,脸蛋子又小又娇,现在轻轻一个歪头,漂亮的眼睛疑惑又迷茫,莫名的可爱。
“沈安澜,我对你的好,都是出自真心,不存在演戏,无论三个月后,我们离不离婚,我们现在都是夫妻,是夫妻,我就有照顾你,对你好的义务,这不是演戏。”
傅景凛也认真同她说。
无论他们三个月后是什么样,至少现在的他,就是想对她好,想照顾她。
“可你说演戏……”
他一会说演戏,一会又说出自真心。
沈安澜蹙眉,感觉脑瓜子有点疼,绕来绕去,感觉扯不出头。
“我说的我们可以试着演练,演练跟演戏是不一样的。”
“演练?”沈安澜皱眉。
他说的演练吗?
她若没记错的话,她记得他说的是演戏啊。
难道是她耳朵听错了?
昨天脑子昏昏沉沉,傅景凛一骨碌冒了许多话,沈安澜还一时有点记不清他说的到底是演戏还是演练了。
“对,我说的演练。”
傅景凛点头。
演戏不就演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