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自已继续沉溺,拒绝不良诱惑,从每一刻做起。
祁尘眉心蹙起。
这太反常了。
照小女孩以前的性子怕不是要眉眼弯弯,冲他笑得特别甜美地说“好呀好呀,谢谢老公^^”
端的就是气死他不偿命的架势。
今天怎么这个样子。
“怎么了?”祁尘直勾勾地探她眼底的情绪,拍了拍大腿,“过来,老公抱抱。”
话音落,祁尘自已都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她背着他来看一群裸男跳那种艳俗至极的舞蹈,到最后,怎么倒要他先反过来哄她。
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呗。
自已老婆不高兴,作为老公的不哄哄,建议这种废物男人从眉毛以下截肢。
他可以出资,去谢氏医疗集团接受最好最权威的截肢手术。
“不要。”
南辞枝拒绝得斩钉截铁,非常有骨气。
祁尘没说什么,他站起身,两步走到她身旁,气定神闲地挤着南辞枝的单人沙发坐下。
而后,捞过她腿弯,主动将人抱坐在自已腿上。
南辞枝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地要挣扎下去,下一刻,纤薄的脊背落下一只强有力的大手。
她穿的是挂脖吊带,后背肌肤大片露在空气中,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到她的肌肤,一股电流迅速淌到心口。
祁尘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深邃的眼眸看她,不容置喙道:“有事说事,不要跟自已闹情绪。”
“。。。。。。”
又是这仿若要吃了她的眼神。
南辞枝紧张地干咽了下喉咙,强迫自已冷静下来。
她本就不是爱内耗、爱自我搓磨的人,要死要活都给她来得痛快些。
反正已经过了一阵子舒服日子了,死了也没什么亏的。
唯一一点不圆满就是——她没有睡过男人TAT。
南辞枝一闭眼,一狠心,语速极快地把话发射出来。
“我不是你的南辞枝,我是盗版的,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南辞枝去哪了,上次那个道长老爷爷说她毫无悔过之心,做小娃娃去了。”
说到这,还不忘顺带攻击祁尘一波:“总之,她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你完全可以伤心了。”
“嗯,就酱样。”
南辞枝紧紧闭着眼,睫羽慌乱颤动。
要杀要剐随他便了。
心跳砰砰地等了会儿,耳边极近处的位置忽地响起一声磁性酥撩的笑。
0。0
笑、笑了?
好可怕,是太紧张出现了幻听么?
南辞枝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
发现祁尘嘴角存留一抹明显的弧度,确确实实是在笑,眼神比刚才有了波动,像聚起星星点点的碎光。
对视的瞬间,周遭突然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像在不断下沉,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祁尘歪头瞧她,嗓音温柔得不像话。
“好巧,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