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姐弟三人快速的洗漱好,然后做了早饭吃了,换好衣服。
姚舒拉特意拉着姐弟三人换了很破的衣服。
棉袄都是棉花硬的结块的那种,衣服的肘部还有裤子的膝盖的地方也都是打着补丁的那种。
姚舒力更过分,特意找了一双八岁时候穿的,已经破了个洞,可以露着脚趾的老棉鞋出来穿。
“大舅说了,在机械厂前面的那个三岔路口那里等我们。
让我们收拾好直接过去就行!
记住了啊,你们只要哭就行!”姚舒拉一边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一边叮嘱弟弟妹妹。
姚舒拉和姚舒力一边用力点头,一边把姚舒拉准备的白布往头上戴。
“还有麻绳!”姚舒拉从床底掏了三根麻绳出来。
“姐,我之前看到过别人前街那边有人家办葬礼,好像男的是带着孝帽。
就是头上顶块白布,腰间扎根麻绳。
女的……好像就脖子上挂一条白孝巾,腰间绑麻绳,但头上好像不戴孝帽。”姚舒力突然想起来什么。
姚舒拉一愣,还有这样的吗?难道戴孝帽不是每个儿女都应该的吗?
“你说的不对!其实都是一样的。
男的是戴孝帽绑麻绳不假,但女的是把白孝巾顶在头上当孝帽戴的。
我以前见过,特意问了隔壁的周奶奶的。
周奶奶告诉我,是女的哭的多,眼泪多,把白孝巾顶头上,一边哭一边可以用白孝巾来擦眼泪。”姚舒心立刻反驳。
姚舒力一听,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姚舒拉也觉得姚舒心说的有道理。
合情合理,应该就是这样。
“那……我们到时候也顶着白孝巾在厂门口哭?”姚舒拉看着手里的白布。
姚舒心和姚舒力立刻都点头。
“嗯!一起顶着白布哭!”
“好,再把咱妈的相片带上,抱在怀里。”姚舒拉也跟着点头。
就在姐弟三人把麻绳往腰间绑的时候,院子门被敲了两下,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姐,二姐,哥,我来了!
你们都起来了吧!我进来喽!”
小天天!
姐弟三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其他两人眼里看到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