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幼儿园的时候,整个幼儿园热闹的不行。
幼儿园里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院子中央也早就已搭好了舞台,不少盛装打扮好的小朋友正在上面排练。
院子其他地方也都站满了陪着孩子们来的家长,在这样的日子里,不止孩子们高兴兴奋,等着看孩子们表演的家长也都格外激动。
热热闹闹的院子,在季牧野抱着暖暖出现后,一下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暖暖几乎大家都认识,因为长大实在太漂亮,还因为每次幼儿园有什么节目她都有份表演。
倒是季牧野因为离开部队好几年,不少人不认识。
有人疑惑的道:“这个是许暖暖的爸爸吗?父女俩看着还真是像啊,可是不是说她爸爸是团长吗?这凶巴巴的,看着也不像是部队的人啊!”
今天的季牧野穿的还是一身惹眼又看着不好惹的黑,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哥大,寸头再加上眉有刀疤,还有他身上与天俱来的桀骜狂野气势,确实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这种人能是部队的团长。
“这人不是许暖暖的爸爸,是季牧野!”旁边有认识季牧野的小声道。
“什么?季牧野!!”问话的人被吓得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就是那个敢和首长打到脑袋流血,敢找部队麻烦的活阎王啊!”
不认识季牧野,却知道他的赫赫威名,这就是季牧野的厉害之处。
那人吃惊完又忍不住小声道:“虽然他不是许暖暖的爸爸,但两个人真的很像!”
认识季牧野的人吓得赶紧将他拦住,“你可别瞎说,许晚宁和陆团长可是军婚,你这话要传出去了,会当成是破坏军婚的。
而且活阎王还没娶媳妇,要是因为你传出的这些流言蜚语,害得人家不好找对象,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这人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也忍不住仔细盯着暖暖和季牧野看了看。
这么盯着一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现这一大一小好像还真有点像。
他心里也这么想,可不敢说,就像他自己说的,这话只要说出来就会惹来大麻烦。
本来院子里的人视线都在暖暖和季牧野身上,但等到牵着许晚宁的穆泽言一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也都乐了。
有人忍不住指着穆泽言满脸的锅灰,哈哈大笑道:“泽言,你这是要给我们表演钻锅底吗?今年的六一节目也没听说有滑稽戏和杂技啊!”
穆泽言将披在身上的破麻袋潇洒一扬,小圆肚子一挺,呲着白花花的小牙笑呵呵道:“才不是呢!我要给你们表演个大惊喜,你们就等着为我哭为我乐,为我哐哐撞大墙吧!今天的我,一定要成为全场最迷人的爷们!”
这话不仅把众人逗得更乐了,也都更对他的节目充满了期待。
早在前几天,幼儿园的院长就说了,今年的节目会更精彩,还说最值得期待的会是许暖暖和穆泽言的节目,说他们的节目是许晚宁亲自编排的。
许晚宁谁不知道啊,当年文工团的台柱子,首席领舞,只要出去比赛就没有空手而回过,因为嫁人隐退了好几年,现在又重新回到了文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