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不是像,她就是那个熟透的小苹果。
霍衍放则是很心虚,眼神都不敢跟准岳父岳母对上。
万幸的是,老父亲的脸再臭,也到底是一个字儿都没说。
吃完饭,一家四口散着步回酒店。
唐行和历筝两口子隔了几步的距离,跟在他们一家四口的身后。
做贼心虚的鹿总和霍总,连手都不敢牵了。
两个人跟在爸爸妈妈的身后,并排走着,中间都能再放下一个人了。
掩耳盗铃的不要太明显。
陆奕庭忍无可忍,刚回头想要破口大骂,还没张嘴,就被温诗曼预判性的拍了一巴掌。
温诗曼:“你骂我女儿一句,我就晚一天跟你领证。你骂她几句,我就晚几天跟你领证。骂我女婿,就翻倍。”
陆奕庭:“…………”
操!!!
于是老父亲就把所有的脏话都憋了回去。
憋不住,也要憋!
陆奕庭憋住了没骂人,但他还是黑着脸说:“你注
意点!我闺女明天还要出镜!”
霍衍放连忙低声说道:“我跟小鹿分开住的。”
陆奕庭眉头高高的挑起:“老子信你他……你的鬼话!”
就连温诗曼都露出了‘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
白鹿小小声的说:“真的真的,我跟阿放分开住好几天了。”
陆奕庭冷笑:“那就是前几天没分开住了?”
白鹿不敢说话了。
霍衍放站在她的旁边,陪着她一起等着挨骂。
陆奕庭也没再说什么,黑着脸,搂着媳妇儿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了。
温诗曼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你看你,怎么又生气了?陆奕庭,你年纪不小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这么爱生气,小心得病。”
陆奕庭:“那也是被你闺女气的!”
温诗曼笑盈盈的点头:“气死了好,气死了,你的财产就都是我们母女俩的了。”
陆奕庭在心里骂了一句,操,然后没好气的说:“用不着等我死,我那点财产也是你们娘俩的。死丫头的那一份,我已经给她了。你的那一份,等领了证就找律师办手续。”
温诗曼一点都不意外,她二十多年前就认清楚陆奕庭的本性了。
这人就是嘴比谁都凶,心却比谁都软。
他就是会被他的全部都给她们娘俩的人了。
温诗曼摇摇头:“小鹿才不要你的养老金呢,她也就是天天在嘴上嚷嚷着要花光你的养老金而已。”
陆奕庭冷笑:“就你闺女那猪脑子,让她签字她就签字,连看都不看一眼,迟早有一天她得被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