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还不是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的味道儿,而是她紧紧贴上来的身体。
睡觉的时候,她没有穿内衣。
她贴上来,那轮廓……他感受的清晰。
霍衍放收回视线,垂下眼皮看着她泛红的耳垂。
他在受酷刑,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睡得那么香。
霍总幽幽的又是一声叹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已经尝了鲜的他,自制力和抵抗力越来越差,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就这么抱着她,对他就已经是酷刑了。
在柏林的酒店,任凭她怎么撒娇,他都不肯抱着她睡,完全是他没有自信能安安分分的只是闭眼睡觉。
唉……
早知道就再克制克制了。
距离她二十一岁,还有一年的时间。
这一年时间,他怎么熬。
今晚,霍总叹气的次数格外多。
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的多。
一路从海市叹气到了京城。
可这,也仅仅只是霍总受刑记的开始。
夜,还很漫长。
※※※
另一边,高凡勤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机的手搭在扶手上,也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他带出来的影后影帝也有那么十几个。
他们得奖的感谢词,都会提到他,一遍遍,不厌其烦,或真心,或假意。
可是鹿总简简单单的一句谢谢,却让他的心脏被轻轻的戳了一下。
和乔乔确认关系后不久,他开始反复的做一个梦。
第一次做这个梦的准确时间,他记得非常清楚。
是鹿总因为楚璟词的私生饭住进霍氏私人医院,他和乔乔也住在医院,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的那个晚上。
梦很短,甚至不是连贯的视频,而是一页一页的照片。
梦也很长,长的他心慌,长的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