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力千钧达到六百三十斤!
足足是控水之力一半以上的巨力!
现在李火元快速捏动手指,能隐隐听到空气被轻微挤爆的闷响。
此时,足足折腾几个时辰,眼见东方要发白。
李火元这才打个哈欠,转头进入屋内,被盖摊开,倒头和周公下棋去了。
。。。。。。
次日。
太阳慢慢地穿过云霞,露出了早已胀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大地。
李父和大哥早早醒来,两人在村内挨家挨户敲门,张罗老少爷们一起搭把手,盖建新房屋。
对于河工村来说,建盖居住的房子几乎不用临请泥瓦匠。
村里的爷们帮忙干活,分工合作不出三五天,就能将房子支起来。
木工虽然是技术工种,但村里的汉子们多多少少都会一点,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个诸葛亮。
没多久。
李家院内就站着不少村汉,在画好的地皮上叽叽喳喳进行分工。
李火元早早烧水,沏茶。
喝过茶后,一群村汉便开始挖地基,锯木头。
叮叮当当干起来。
吆喝声不断,号子也喊的响亮。
李火元混在其中,技术活不会,倒是可以出把力气。
午时,李家炖了一锅大烩菜。
肉片加上菜叶,在铁锅咕噜噜冒泡,表面浮在一层油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主食则是馒头。
村汉各自回家取碗筷,蹲在院落,一口馒头,一口菜,吃的喷香。
“孙叔。”
李火元多放了些菜,同时还多拿几个馒头:“一会吃完,拿回家给孩子吃些。”
孙叔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一声:“不用不用,小娃子一天吃一顿就行了。”
嘴上如此说,手上却将饭菜收起来,放在一边。
李火元倒是好奇的问道:“听说孙叔遇到一个神医?”
孙叔闻言,恨不得竖起大拇哥,大为称赞:“薛神医悬壶济世,药到病除,你看——”
说着,孙叔放下碗筷,脱下衣服,落出完好的后背:“康复了!真乃神医,名不虚传啊。”
他看了一眼。
当初孙叔背后的鞭痕可是历历在目。
被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差点可见白骨。
毫不客气的说,那几鞭子若是落在大哥身上,都得哭的直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