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高兴,语气彰显情绪。
“你不想我?”
“想。”
他收紧胳膊,让她在怀里待得更无法动弹。
凭感觉摸到她腕心,他牵着她往下。
那么点力气,明明随时可以挣脱逃走,她却没有,而是乖乖顺着他的力道。
手心倏地被烫到,她吓了一跳。
察觉到她开始逃避,按在手腕上的力气骤然加大,他依旧闭着眼,面色平静。
仿佛底下亢奋的不是他一样。
奇怪的割裂感让人觉得格外心痒,温凝重重抿唇,忍不住又触碰一下:“好烫。”
“所以别勾我。”
他说。
以往每次最凶的就是他,温凝鲜少那么主动。
脸皮很热,她还是用极低的声音:“不要吗?”
黑暗中那双眼蓦然睁开。
他眼底的幽深几乎与夜融为一体。
喉结不可避免地动了一下,他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
“明早打算怎么跟姑姑解释?”
男人看着她,努力克制声线里的沙哑,“说起夜喝水弄湿了一床?”
脸皮要烧起来了。
她嗔怒:“哪有那么夸张!”
“有的。”
他面不改色。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是正面相对的姿势,她双膝并行,跨在他腰腹上:“可是我想你。”
防线正在不断溃败,某个瞬间他简直就要被海妖迷惑。
窗外雪落成声,枯枝被压断了一根。
嘎达——
脑内闪过一丝清明。
压在她腰上的手掌潮湿得快要出卖他的内心,他闭眼静了半晌:“没准备。”
胸膛不断起伏,她咬着声音压在他克制隐忍的胸口处。
“可是我有。”
鬼使神差的,备在床头抽屉里的不为人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