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屿也不恼,抽过纸一根根擦拭手指,锲而不舍地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这句话他在床上其实问过,只不过眼下更想听她不受干扰地再回答一次——是出于真心的,而非感官刺激。
“没想。”温凝说。
这次他欺身而上,趁她不备重重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他没说话,行为和表情却很危险。
温凝看在眼里,两个手推着他的肩膀:“想了啊,肯定想了。谢之屿,我真不运动了。”
她绵长的调子里有求饶的成分。
谢之屿言简意赅:“不算。”
说着又要凑过来。
温凝立马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说:“真想了,你刚才……没感觉到?”
“……”
他倏地一顿,眯着眼后撤。
刚才的确好想好想他,甚至不容许他退后一点。那么露骨的话,配上她那么纯的表情。
谢之屿喉结重重一滚。
眼前忽然暗下来,他的眼睛被遮住。
“你别这么看我。”温凝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我有点害怕。”
胆子那么大,什么话都敢说。
这会儿倒说害怕?
谢之屿轻哂:“怕什么?”
“当然是怕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个狗算是被她遛明白了。
谢之屿明知她是故意的,仍旧甘之如饴。他反握住她的手,拉低,露出自已的眼睛。
“说吧,想知道什么?”
温凝故意:“我可没答应你坦白的话就再多运动一次。”
他语气很稳:“我也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是吗?
温凝狐疑地看着他,显然不信:“这么直的饵你都上钩了。”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也有办法从我嘴里撬出来,不如为自已换点好处。”
哪有人这个时候还耍心眼的!
温凝瞪他。
瞪着瞪着自已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