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阳不禁无奈地说,“清姨,这是我的隐私。”
婉清又哦了声,她有些失望,但不忘好奇地追问,“那我应该去哪打听你的隐私比较好?”
安锦阳,“。。。。。。”
好不容易送走难搞的客人。
安锦阳找地方给手机充了电,果不其然,刚开机,就看见江靳深给她发来的消息,“阿锦,抱歉,学校那边突然有事,我先走了。”
又是这样。
他总是神神秘秘的。
安锦阳撇嘴,盯着那段冰凉的文字看了会儿,冷哼了声,给姜娩打去电话。
对方来得很快。
刚进门,她就开始骂骂骂咧咧,“你那个江教授又扔下你跑了?!艹,那个混蛋!阿锦,你真不打算继续查下去?万一他外面真有人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江靳深第一次突然消失。
安锦阳疑惑过,也失望过。
但外婆的话常常在脑海中回荡,“婚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包容。”
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这个人,那么暂时就这样吧。
她平静地说,“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结这个婚是为了什么,只要不影响结果,随便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安锦阳满不在乎,指着面前的保险柜说起正事,“不谈那些,你看这个。”
就是个破铁柜子。
姜娩来来回回地看,也没看出点花儿来。
她不懂,“你让我看什么?”
安锦阳将今天秦念的事跟她说了,“能让秦念那种人这么在乎,甚至不惜冒着会被发现的风险还特意跑过来找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她认真地道,“我怀疑它和我妈去世有关。”
那次艾滋病毒的试探,安锦阳就已经确定秦念身边百分百有个会医术的人,只是她查了个遍,也没少派人监视,却始终没见秦念再去找那个人。
这段时间唯一的反常就是今天。
姜娩当然知道安锦阳有多重视这件事,闻言,顿时惊了下,伸着脑袋就往保险柜里看,“可是东西在哪?”
安锦阳摇头。
她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把姜娩叫来,“我打算砸了它。”
只是保险柜到底是专业设备,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砸碎的,听她这么说,姜娩会意,立即打了通电话。
挂断后,她得意地挑眉,“等着,我给你叫个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