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做事,冲掉福义兴了。
坏消息是,老福那边的码头,陆续有船到港,身份不明的各路江湖人士,成批成批的下船,到达义兴公司,斗龙权每日都在迎接这班援军!
通过门生消息得知,马义如躲在泰国,秘密召回了早就半退隐的福义兴“十大皇叔”
,吹鸡晒马搬救兵从外面回来。
我当时在医院养刀伤,得知这个消息,陈泰比我还急。
坐着个轮椅,气到双手推动轮椅,骂骂咧咧就冲出了病房。
“妈了个扑街,他们想干嘛,还敢调人是吧,拿架撑来,拿架撑给我!”
陈泰气到坐在轮椅上大吼大叫。
“大佬,你别啊,回来。”
几个门生在后面追,这几个腿脚好的差点没追得上一个手动推轮椅的。
“你们几个扑街,拦着我作甚,跟我去斩老福,还敢叫人是吧!”
陈泰吼道。
“大佬啊,你这般样,腿上石膏还没拿,怎么打噶?”
一班门生哭笑不得。
“谁说我打不得?推我去打,我坐轮椅上斩,我脚坏手也没坏,我怕边个啊?”
陈泰一阵怒吼。
一班门生被其弄到哭笑不得。
我在医院床上睡觉呢,阿月在我被窝里搂着我睡的正香甜,我两一大早就被陈泰给吵醒,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哎哟,阿泰他又发神经了,你别动我去看看。”
阿月起身,穿上拖鞋,出去一看,果不其然,陈泰在那大吼大叫。
“阿泰,你收声啦,我在医院陪阿文,几天都没睡好,天天大吼大叫,还有别的病人呢。”
阿月娇斥道。
“阿月,你叫钟馗起来啊,睡个毛啊,老福那边来人了,跟他们打过啊!”
陈泰坐在轮椅上急的捶着轮椅,恨不得从轮椅上跳起来。
“好啦,要打也轮不得你们来,条四门生都集合好啦,毒玫瑰的人也在,你们安心养病,不准再吵啦。”
阿月说道。
好一番说服,才稳住陈泰,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