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将两个人烧得连渣都不剩,却没有伤到地板。
顾渊再度端起酒壶给自已倒了一杯,缓缓举起。
同时,目光移动,看向了床上装鸵鸟的敖异。
“玩够了没有?你出不出来?”
被子缓缓打开,露出那一张勉强笑着,但比哭还难看的脸。
他战战兢兢的来到顾渊面前,简直都想直接跪下了:“我,什么都没听见,能不能,放过我?”
顾渊一饮而尽,放下酒盅,这次没有再满上,而是拿出了天诛剑,立与身前。
拔剑出鞘,刹那间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
“你看,剑出鞘,就要死人,有人死,就有人哭,人一哭,就要说心里话。”
“说吧,你至少,有三句话要说。”
敖异看着那寒光闪烁的剑身,不停的吞咽口水。
“我不该踩你的地。”
“不是这句。”
“我不该偷袭,把你关进往生门里。”
“也不是这句。”
敖异真要哭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要是,没提前挣脱封印就好了。”
顾渊微转剑身,挑起他的下巴:“我问你,当年你去亘古剑宗,让人家拼没了家底,各种绝学应当就见识过了。”
“就没觉得这股剑意,有点眼熟吗?”
天诛剑剑身发出隐隐辉光,一股霸道无比的剑意从中释放。
敖异没想到顾渊说的是那么久远的事情,察觉到这股剑意之后,更是变了脸色。
“无敌剑意,亘古剑宗那一代宗主拿手绝招。”
“当年他就差一点便彻底领悟,成为入道者。”
“你拿到了他的传承,所以才走上了无敌之路?”
顾渊眼神恍惚了一瞬,他这时候才明白。
原来如此。
大道三千,每一条法则就好比一条路,有的路走的人多,所以被开辟成了康庄大道。
有的路走的人少,每向前一步就是披荆斩棘,艰难无比。
这条路的起点,是被那位宗主踩出来的,如今的顾渊只是在这个起点上往外延伸。
怪不得统子说和他渊源很深呢。
那星河织梦裙又是怎么回事?由天道残片为原材料,铸明为铸造师,是无相拿去送给幻莲剑仙的定情信物。
后面三点怎么都不像是和他有关的样子,那就得看第一点了。
可,顾渊也确实想不到,自已和天道残片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