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夹层弹开——里面是两包烟、一瓶白酒,还有几本色情杂志。
“哇哦~”
林涛吹了声口哨,“第一天就上硬货?”
黄毛涨红了脸:“这、这是我私人物品!
又没违反规定”
白夜拿起那瓶白酒,拧开瓶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
“哗啦!”
整瓶酒首接浇在了黄毛的床铺上。
“现在,你的床没了。”
白夜将空瓶精准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今晚睡地板。”
黄毛瞪大眼睛:“你他妈——!”
“有意见?”
白夜微微偏头,墨镜反射着冷光。
黄毛瞬间噤声,因为他看见其他教官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而那个叫凌渊的总教官,眼神己经冷得像刀。
——食堂,傍晚17:30
新兵们排队打饭,几个刺头凑在一起抱怨:
“那个戴墨镜的小子谁啊?拽得跟什么似的。”
“听说是班副,叫白夜。”
“看着还没我弟大,装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几人抬头,正对上白夜那张冷冰冰的脸。
墨镜下的表情看不真切,但紧绷的下颌线显示他不怎么愉快。
“饭,是用来吃的。”
白夜指了指他们餐盘里几乎没动的馒头,“不是用来玩的。”
一个刺头不服:“我吃饱了不行?”
白夜沉默两秒:“前线战友三天吃不上热饭的时候,你在浪费粮食?”
刺头被噎住,脸色涨红。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拿走了那个被捏变形的馒头。
所有人转头——凌渊不知何时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将馒头塞进嘴里,咀嚼,咽下。
“再让我看到谁浪费,”
凌渊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我会亲自喂他吃完。”
新兵们:“”
——夜间训练,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