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仓库角落,白夜蜷缩在货箱后,牙齿死死咬住战术手套的皮革。
戒断反应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视线边缘泛起扭曲的黑斑,耳中嗡鸣不断,仿佛有千万只毒蜂在颅腔内振翅。
冷汗浸透了他的作战服,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冰冷黏腻。
"
呃——"
一阵剧烈的痉挛从胃部窜上喉咙,他猛地弓起身子,干呕出声,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蝴蝶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闪回:几天前被迫注射的场景)
"
小少爷,这可是好东西。
"
毒贩狞笑着按住他的手臂,"
白将军的儿子也得上我们的船。
"
针头刺入静脉的冰凉触感仿佛还在皮肤上徘徊。
(回到现实)
白夜狠狠一拳砸向自已的太阳穴。
"
清醒。。。必须清醒。。。"
他摸索着捡起刀,刀柄上还残留着上一个敌人的鲜血。
借着货箱缝隙透进的微光,他看见自已的手臂上布满青紫的掐痕——都是他自已弄的。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
东区爆炸了!
全员戒备!
"
白夜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一道尚未愈合的刀伤。
他毫不犹豫地用指甲抠进伤口,新鲜的剧痛瞬间冲散了毒瘾的幻觉。
"
还剩。。。二十八分钟。。。"
他看了眼防水表,表盘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微光。
一个叼着烟的青年。
白夜从通风管一跃而下,左手捂住对方口鼻,右手持刀自下颌刺入,刀尖穿透上颚直抵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