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你这个!你属狗的吗!”
腰身被牢牢摁在柔软的褥间,他慢慢失了神识,眼前恍惚,身上刺骨的寒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焚的热潮。
沈濯终于松开他的耳朵,长长的指头捉住李烬霜下颌,牵引着他抬起头颅,一片光裸的脊背便从中央凹陷下去,两旁肩胛猛然一动,宛如展翅欲飞的百鸟,看得沈濯眼眶发烫。
沈濯动情不已,在失控的边缘,恨不得张口将他吞吃下去,李烬霜永远别想逃走。
李烬霜喘着,细如蚊吟,说他好痛。
叫沈濯的名字,沈濯,好痛。
他的头发铺散在背上,泛着细腻的光,沈濯一手握住,缓缓拨到光润的肩头,便露出纤细脆弱的后颈。
沈濯狠狠地掐紧那截后颈,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李烬霜发出低声的抽泣,不一会,肌肤就泛出鲜红的指痕。
一室黑暗,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许久没同床共枕,交融过后,只剩沉默。
许久,沈濯沙哑地问:“好些了吗?”
李烬霜念出他的名字。
“沈濯……”
“嗯。”
“我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
“你到底为什么,愿意为了我……”李烬霜挑选着言辞,说得磕磕绊绊,“这世上不缺人。那若洲还有个羽族闻韶,痴恋你多少年……”
沈濯拨着他耳际的乱发。
“我欠你的。”
李烬霜哂笑:“你又在胡……”
下一瞬,他被耳际的大掌扣住后脑,沈濯柔软的唇贴上他的。
李烬霜睁大双眼,慢慢的,眼中变得迷离,沉溺在温和的亲吻中。
许久分开,李烬霜微微喘息,黝黑的眼眸盯着他。
“你是为了还债?”
沈濯失笑:“我情愿就这么欠下去,永远不两清。”
李烬霜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沈濯捧住他的脸,道:“哪里不明白?”
李烬霜酝酿了半天,说不出口,总不可能叫他直白地问,你为何现在不来强的了。
沈濯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想清楚了,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
“过那种细水长流,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够了。又来胡说八道。”
“我想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