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自己记得明明是来替那些学生说情的啊。
怎么顺手就把工作也给找了?
这个何先生,做事都是一拍脑袋做决定,这么随意的吗?
……
过了午饭饭店,东莞仔终于从沙田那边赶了回来。
在见到何耀宗之后,东莞仔直接就道明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龙头,已经找人问过了。
那个叫陈家卫的飞仔,跟的那个叫大飞的不是在沙田那边的。
这个所谓的大飞哥,之前是号码帮毅字堆跟胡须勇做事的!
后来因为搞了自己黄纸兄弟的女人,被胡须勇执行了家法,逐出了毅字堆。
现在游走在港岛各个码头,专门从东南亚那边进一些军火,转手卖到台岛,日本和韩国这些地方去!”
“又是胡须勇的人?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胡须勇指使的了?”
东莞仔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家伙已经被逐出号码帮很多年了。
这些年,胡须勇从来不允许他打着号码帮的招牌做事!”
何耀宗揉了揉太阳穴。
“这谁说得准呢,胡须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真是劳神,要不这样,你去查清楚这家伙现在在哪,到时候我让人把他刮出来,当面问一问就知道了!”
东莞仔苦笑道:“龙头,我都打听过了。
这家伙昨天晚上押货去了日本,一时半会估计是回不来了。”
何耀宗面色一冷:“我管他去了哪里,总之你就给我打探清楚他的底细。
别说去了日本,他就算是钻了日本皇帝老婆的被窝,我也要给他揪出来!”
“好!”
东莞仔不敢怠慢,连忙朝着何耀宗点头。
……
下午六点半,深水湾,李家别墅里头。
李家成在自己的书房约见了自己的次子李则巨。
“则巨,看看这份报纸吧。”
李家成将一份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递到了李则巨的手中。
接过报纸看了几眼,李则巨的目光当即就落到了头条那则报道银矿湾事件的标题上。
一时间李则巨面色有些尴尬,又将报纸放了下来。
“父亲,这个新闻我早都知道了。”
“你早都知道了,可是有些新闻我却不知道。
则巨,你不止一次教导你,到了我们李家这个位置,很多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不要去用了,须知树大招风啊!”
李则巨嘴角抽搐了一下,旋即埋低脑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自己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