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一时欣喜地不行,点了点头。
“什么?你说驸马也进去了?”
“你们怎么守的门!没用的东西!”
稷王当头骂了那侍卫两句,就急匆匆地赶回府去。
这昭宁也就罢了,这陆岑可是从前与顾舒容有过旧情的!
混蛋!定是替顾舒容来找证据的!竟敢利用他的亲妹妹,这陆岑再留不得!瑜儿那丫头也是个蠢的,早晚要被她害死!
此刻陆岑已经与上官瑜坐在马车里赶回公主府。
“瑜儿,这里离宣墨堂近,我上次在那儿定了套笔,我去取来,你先回府睡吧。”
“嗯?你叫下人去取就是了。”
上官瑜此时还有些迷魂犯困。
“我亲自去一趟吧。若是做的不好,要让他们重做。下人看不懂这些东西。”
“嗯。那你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陆岑避开了她坦诚炽烈的目光。
对不起,瑜儿。
陆岑下了马车,就骑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
往京郊赶去。
因为酒楼太过人多眼杂,他们又数次在那里碰面。于是这次他们将碰面地点改在了人丁稀少的望京山。
“公主和驸马呢?”
“回殿下,他们方才就走了。”
稷王怒不可遏,狠踹了回话人一脚。
“去找!把他们给本王押回来!”
他赶忙冲进书房,打开暗格。
果然那张身契不见了,玉佩也被换了,还少了一封信。
“来人!来人!”
稷王此刻怒火冲天。
有侍卫赶了进来,躬身等候吩咐。
“加派人手!务必找到驸马陆岑!找到之后就地格杀!将他手上的身契和玉佩给本王带回来!若找不回来,你们就提头来见!”
再不能留着陆岑。此人竟这般聪慧,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被他找到,竟然还对顾舒容念念不忘。更要紧的是瑜儿对他言听计从。
这无异于身边有一颗,留着他后患无穷。
顾舒容在望京山上等的有些着急。
“林肃,你别陪我在这儿耗着了。时间紧迫,你现在到宫中去联络,想办法找到当日那位验毒的太医,将线索告诉他,贿赂或着胁迫他,让他想办法去找陛下重新验尸。”
“王妃,还是等送您安全回府了,属下再去。此事太过凶险,您还怀着孩子……”
“林肃,快去吧。耽误不得了。至今阿珩在宫中的消息也透不出来,我实在是担心。不能再耽搁了,一会儿陆岑的证据一送来,我就找人想办法呈给陛下,咱们分头行动会快一些!已经耽误这么多天了,现在每浪费一秒,阿珩就多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