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贺铮轻笑,“精力还挺旺盛。”
时屿红了耳朵,一边觉得自己也太不禁撩拨了,一边外强中干地喊,“因为我年轻,年轻就是精力好!”
贺铮认可地点点头。
时屿就受不了他这副揶揄人还云淡风轻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去,盯着贺铮的眼睛,小声问,“哥,听说抗抑郁的药会导致那方面低下,以后万一咱俩……”
他竖起两根大拇指对了对,问道,“……你会不会不行?”
“你想试?”贺铮挑眉。
时屿脸红扑扑的,有些羞赧,但还是大方承认,“想啊。”
他眨巴着眼,“不过你不行的话,我在上面也可以。”
时屿自从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就感觉自己应该是零,但想想把贺铮压底下的场面,竟也觉得挺刺激。
他不由摸了摸鼻子下面。
贺铮看到他的动作无奈又好笑,“在想什么呢?”能把自己想成这样。
时屿眨巴眨巴眼,他再往贺铮跟前凑凑,好奇地问,“哥,你是零还是一啊?”
贺铮微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事,一时真答不上来。
“你呢?”他反问时屿。
时屿有些纠结,“我之前坚定自己是零,但现在又有些不确定了。”
眼看男生又不知道在脑补什么,把自己都快补成了煮熟的虾子,贺铮叹口气,心想,小朋友真当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把扎着针的左手往边上挪挪,贺铮有些微暗的眸子看向时屿,“咱们的病房门有反锁吗?”
“嗯?没吧,医院不让反锁的。”时屿道。
贺铮推了下他,“先去反锁了。”
时屿脑子发热,闻言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去把门反锁又折返了回来。
刚到床边,贺铮扣住时屿的腰,把人一把捞进怀里。
时屿下意识想挣扎。
“别动,”贺铮扣住他下巴,低头吻上去,道,“咱们现在就试试,不过你别动作太大,滚针了估计半路就得喊医生。”
试试?卧槽?试什么?
时屿惊得瞪大眼,他这才发现贺铮不知道何时把小桌板又收了起来。
而他此刻整个人几乎趴在对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