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恩爱许久的夫妻一般从菜窖走到门外。
菜窖在中院跟后院的交界处,侧边的位置,出来的时候,基本也是没人看见的。
陈安知逐渐适应了外边的光线,秦淮茹正要将其往陈安知屋里扶去。
陈安知推开了她的手,“秦姐,自重。”
这句话,秦淮茹知道了,遂妖娆的笑道:“咱俩的事情,在院子里迟早会传开,我都不怕你怕啥?院子里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
秦淮茹这一席话真的没错,院子里的都是披着人皮的鬼。
要在这院子生存,首先脸皮要比城墙厚。
否则,基本上那些个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都可以让人怀疑人生。
陈安知找了一个借口,“我还没做好准备,总之,钱给你了,省点儿花,我想好好安静一段时间。”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那笔钱的数目不是一笔小钱,在当时年收入不到三千的基层人群当中,足可以让他们一家子熬过三两年了。
反正她的目的是达到了,跟陈安知走得近,无非就是要钱么?人?倒没有傻柱那么老实,秦淮茹自问是hold不住陈安知的。
因为,她不是黄花大闺女,陈安知所接触的都是一些大闺女。
所以,在身份上面没有竞争力,顶多,就是在经验上,独树一帜,但就是这些经验,真不知道陈安知有没有放在心上。
陈安知也没想到,这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做那种事,竟然兴奋时,如同处子一般,虽然不那么紧致,但若有若无的感觉,是一般女人给不了的。
准确的来说,有种别样的感觉,舒服,水润。
陈安知在与秦淮茹分开之后,回到了屋子里,就开始擦洗了身子。
这年头基本上没有淋浴的条件,大部分的人都是在浴盆里擦洗一把多数。
有条件的去澡堂泡澡,只可惜,这年头澡堂也少的可怜。
所以,四合院的艰苦条件之下,陈安知就这样入乡随俗了。
今天,傻柱没有上班,连昨晚叮咛大醉的酒气都没有散尽。
与陈安知不同,陈安知在剧烈运动后大汗淋漓,酒气散的快,清醒的也就越快。
傻柱是心情不好,喝的是醉酒。
所以日上三竿还躺在屋子里酣睡。
秦淮茹自从跟陈安知好了之后,早上也就没有去傻柱屋子里去,今儿个整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外面采购一众物资去了。
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一次性采购很多的东西,像陈安知昨天那样车头车尾挂着一整串的肉,招摇过市,那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的特点就是脑袋瓜好使。
否则也不会将傻柱拿捏的那么稳当了,前面是人,后面是鬼这点秦淮茹做的比谁都好。
陈安知也自知昨晚失态了,但是寡妇,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