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没用,我喜欢实实在在干活的。”
杨束迈开步子。
老王咧嘴笑,心落回了肚子里。
“公子。”
护卫走向杨束,“盛和公府的大公子,在迎来酒楼订了包间,问你何时空闲。”
杨束挑眉,申言自打和右侍郎吃了顿饭,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今儿居然主动约他吃饭。
“回一声,就说我今晚有空。”
杨束继续往前迈步。
……
“蒋琒跋扈了大半辈子,到最后,竟然死在自己儿子手里。”
“真是可笑。”
刘庭岳转动扳指,话里带着嘲讽。
“像他这种有勇无谋、看不清局势的莽夫,身首异处是早晚的。”
杨束随口道。
刘庭岳轻轻叹气,“蒋琒教出弑父的畜牲,我也没比他强到哪去。”
“子腾蠢笨如猪。”
刘庭岳握住书桌的桌角,恨铁不成钢,“他竟以为你是我的儿子。”
“真有如此美事,我还用担心侯府无人承继。”
“那逆子就在屋里。”
刘庭岳边说边看杨束,表示他现在就能去找刘子腾算账。
杨束忙开口:“侯爷,公子是受奸人挑唆,有您教导,他定能担起侯府。”
“你这孩子,就会委屈自己,我已经打了他三十杖,长久禁足,让他反思己错。”
“他要再犯糊涂,便是亲子,我也不再留情。”
刘庭岳拍了拍杨束的肩。
杨束垂眸,领导的漂亮话,谁信谁傻。
他说说而已,当真就是你的错了。
“西郊的田庄有山有水,景色宜人,你这次、受委屈了。”
刘庭岳放柔了声调。
“不委屈,侯爷对柳眠有大恩,纵赴汤蹈火,亦不能报其一。”
杨束抬起头,掷地有声。
刘庭岳眼神慈爱,“一家人说什么生生死死的话,我呀,就盼着你们这些后辈把侯府撑起来。”
“子腾天资愚笨,你多教教他。”
“侯爷……”
杨束张嘴。
“兄长如父,他也是你的责任,别想偷懒。”
刘庭岳调笑。
话都说到这了,杨束还能说啥,跟着笑呗。